大脑闪过一阵嗡鸣声,阮时宜只觉喉间的涩意更甚,她哽着嗓子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木讷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眼尾染上艳丽的红。
张泽禹在委屈?他委屈什么?
怀孕的人是她,失忆的是她,被戴上镣铐的人是她,被限制人身自由的是她,陷入困境的是她。
张泽禹什么时候能设身处地地为她想一想…
阮时宜:“你放手”
她哑了嗓子,细细的哭腔在空寂的卧室里回荡着,银器碰撞的清脆声响夹在其中,她手脚并用地去挣扎踢打她,身体却仍旧下意识蜷成一个保护小腹的姿态。
张泽禹:“不放”
她的动作幅度实在算不上小,以至于张泽禹不敢太用力钳制她,怕伤到她肚子里那个可能还没成形的孩子,更怕失去孩子会伤到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有句歌词唱的是,“心是你的就不会走远”,张泽禹很早就想问了…
张泽禹:“阮时宜,你的心还是我的吗?”
明知道现在的她答不上来,明知道她会说伤人的话,可他偏要问,只有听到她的声音他心里的怒火才会被慢慢平息。
阮时宜:“我不想回答你任何问题”
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空气稀薄到她不停地躲避他的靠近。
阮时宜:“你现在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要报警”
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发颤的尾音暴露了她的胆怯。
张泽禹:“你不会的”
张泽禹:“你舍得报警吗?真的想我离开吗?”
阮时宜:“我没什么舍不得的”
她回答得格外决绝,决绝到尽管张泽禹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她的话刺痛到了。
张泽禹:“你失忆到底是在惩罚谁啊…”
他唇角的笑意泛着浓郁的苦涩,好像在透过她看别人一般。
坚硬一块塞到她手里时阮时宜还是懵的。
张泽禹:“报警吧,我看着你报”
话是这么说着,他却直起身子去脱身上笨重的衣物,唯有那双狭长的眸子紧缩在她的脸上,看着她的脸颊缓缓失去血色,因为长时间窝在空调房里而有些脱水唇瓣有皲裂的迹象。
阮时宜:“…你干什么?”
张泽禹:“我让你报警”
温热的大掌将她的小手和手机一起掌箍住,另一只手却自顾自摸上裤腰的皮带,指尖晕着淡淡的红,游刃有余的动作让阮时宜惊到双眼发直。
鼻尖快要相抵时他身上的阴翳之气愈发浓重,后脑抵着床头柜,她躲不开。
张泽禹:“为什么不报警了?不是不在乎吗?”
阮时宜咬紧了牙关,垂眸时才发现自己点着屏幕的手都在抖,解腰带的声音太过刺耳,她只打了个“1”便再下不去手。
阮时宜:“你到底要干嘛!你滚啊!”
张泽禹:“反正早晚要报警,当然是做实囚禁强健的罪名了,我也不介意再多一个谋害孕妇的孩子罪名”
张泽禹:“就这样了,已经这样了,既然你要求了,这个孩子就不要了”
张泽禹:“我满足你,你为什么不笑?”
身上的衣衫被暴力撕开,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上面还有被他的指甲划出的红痕,整个人被扯压在床上时阮时宜突觉前所未有的无助,一行清泪终于从眼角直直落下。
阮时宜:“孩子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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