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阮时宜只觉得浑身酸软,手脚都使不上力,迷蒙睁开眼只看到陌生的天花板,灰色的吊顶让她有些懵。
这是哪儿?
她尝试抽动手,但手腕处冰凉的触感让她切实打了个寒颤,清脆的铁链声在耳边荡着,身体的应激比她的大脑反应更快。
昏迷前最后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张泽禹。
右手被铐住了,身上的外衣被脱了下来,身上只有一件黑色吊带,好在房间里开了空调才不至于冻到,但嗓子莫名干涩,她没忍住抚着胸口轻咳了一下。
“乖乖休息一会儿”
耳边张泽禹的声音不停在耳边回绕着,阮时宜只觉一阵恶寒。
张泽禹竟然给她下了药…
他到底要干什么?
“吱呀”一声,门冷不丁被推开了,她瑟缩了下身体,蜷着腿程防备姿态,阳光被窗帘掩住。
屋内的氛围略有些暗沉,门缝拉开,男人颀长的身形逆着金色光影的映入了她的眼帘,他眸光阴鸷,轻抬着颌以一种睥睨的姿态看着她,看到她蜷缩在床头时唇角挂上了浅淡的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张泽禹:“我回来了,老婆”
寒意彻骨,阮时宜咬着牙往身后的床头柜上靠了靠。
阮时宜:“你到底要干什么?把我放了。”
她因为恼怒而不停挣扎挥动着自己的胳膊,镣铐磨着娇嫩的肌肤,很快手腕就出现了扎眼的红。
张泽禹手里拎着袋子,似乎是买了什么东西,看着她近乎自残的动作他面上浮现了几分虑色,慌忙把东西扔到了一边上前查看她的状况。
张泽禹:“别动”
女孩瘦而不柴,他一只手就能掌住她的手腕,并且牢牢桎梏。
白嫩的皮肤被银器划破,甚至有要流血的迹象,阮时宜感受到面前的人在看到她手腕的伤后连呼吸都粗重了不少。
张泽禹很在意她。
张泽禹:“你现在怀着孩子,不要动怒”
阮时宜感觉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阮时宜:“你知道我怀着孩子,还在我的咖啡里下药?”
阮时宜:“你现在在干什么?你凭什么让我不生气。”
张泽禹捧着她的手柔软着那片被磨红的肌肤,就好像现在的一切不是他造成的一样。
假惺惺。
阮时宜脑子只冒出了这三个字。
阮时宜:“你说话啊,你装什么死!”
怒气几乎要把她的五脏肺腑都烧炸。
阮时宜:“嘴上说着不要动怒,实际上你巴不得我的孩子流掉,对吧!”
怨怼的话脱口而出,实际上阮时宜自己到底在气什么,是气张泽禹对着别的女生笑,还是气他现在拧巴的样子。
或许,都有。
所以她用尽伤人的话去攻击他,即便她心里清楚这个孩子或许就是张泽禹的。
张泽禹:“是啊”
手腕被折在了胸口,他欺身压下来的时候周身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阮时宜只觉有些呼吸不畅。
张泽禹:“早说你知道,我就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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