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淡淡,比而耳边的风声还要轻,混着大门清脆的门铃声钻入耳中,像锋利的刀刃划在了他鲜红的、正在跳动的心脏上。
张泽禹:“阮时宜”
听到自己的名字时她愕然抬眸,她看到张泽禹那双澄澈的眼被阴霾掩盖,闪烁的眸光带着难以言明的痛怆。
张泽禹:“你想要我死吗?”
心脏猛然收紧,瞳孔收缩的瞬间她只觉眼前的人影恍惚,咖啡厅内窸窸窣窣的响动都被心跳声隔绝了。
他平静的一句话,却像一块巨大的石头砸进了平静无风的水面上,炸出的水花几乎要将他们淹死。
张泽禹:“你想要我死吗?”
张泽禹:“是要逼死我吗?”
看着面前面色僵硬的人他只倔强地重复着那一句话,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需要的是答案,还是她的态度。
张泽禹:“你说啊,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高兴?”
每一次呼吸胸口都在阵痛,没有歇斯底里的争吵,没有暴力地摔打手边的物品,只有沉声的质问。
失忆后的阮时宜无法体会张泽禹的感受,也无法看透自己的心,但很久之后她再回忆这一天,才发现原来那时候她心都碎了。
她看着面前的人无声哭泣,浑浊的泪珠从他眼下滑落,砸进杯中溅起了细小的水花,都尽数洒在了他的手背上。
阮时宜:“张泽禹,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的两句话会让张泽禹问出这样的话?
张泽禹:“这算什么?”
他勾手去擦脸上的泪,唇角却扬着讥讽的笑。
张泽禹:“服从性测试吗?”
张泽禹:“你非要这样逼死我吗?”
阮时宜:“没有…”
阮时宜:“我只是,把这件事和你说清楚。”
阮时宜:“我没想过,对你…或是,让你为此做什么极端的事。”
阮时宜有些手足无措,她试图从包里翻找纸巾给张泽禹擦眼泪,但他哭着笑,让她完全忘了自己要做的事。
张泽禹:“你不就是想要逼死我吗?”
张泽禹:“我记得我和你说过,如果你在失忆期间提出分手,我会彻底离开”
张泽禹:“现在连分手都不说,直接通知我你要和别人结婚了,是吗?”
咸涩的泪在唇齿间溢开,他的唇瓣都被泪水浸到泛着莹莹的光泽。
所以失忆了,就要这样轻易改变他们的关系吗?
从前她会因为被他分手哭到喘不上气,也会在意乱情迷间说离不开他。
只是受伤一次,从前的种种都不作数了吗?
阮时宜:“我不知道…”
她总不能说,今天来本来是要告诉他,她怀了他的孩子的吧?
但是看到他对面的人,她又后悔了。
她恨自己为什么没有直接选择给孩子找个爸爸,现在孩子月份不大,完全可以直接让左航喜当爹的…
阮时宜:“我…”
眼前的景物突然恍惚了起来,她感受到自己的上下眼皮在打架,意识模糊的最后,她看到张泽禹缓步走向她,在她昏睡前将她揽在了怀里。
张泽禹:“别怕,我在呢”
张泽禹:“乖乖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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