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宜:“不是那个意思…”
阮时宜总觉得自己越描越黑,有些语无伦次了,手里的书越来越烫手,想到身后躲着的人她就愤恨咬牙。
都怪刚才张泽禹让她分心了,完全没有注意书名…
左航:“那是什么意思?”
左航没告诉阮时宜他的家庭背景,因为他想等到订婚宴那天给她一个惊喜,也想着,让阮时宜心疼他。
她傻的不行,敏感多疑又喜欢带着情绪过夜,还会背地里偷偷可怜他住在医院里。
可怜他,怎么不邀请他和她一起住呢?亏得左航还期待了很久,结果失忆前的她根本没有这个意向。
左航在想,没有那些记忆的18岁的阮时宜,会不会更心疼他一些?
阮时宜:“就是,我一直觉得有没有钱都无所谓”
阮时宜:“因为失忆了,所以我不能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
阮时宜:“但是钱不是我拿来衡量伴侣的标准…”
阮时宜急于辩解,但仍旧温声细语的,只是她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左航:“干嘛这么紧张”
她垂眸不语,默认了左航的话。
她从小就比同龄人更敏感一些,也更在意别人的看法,下意识的辩解只是因为她不想左航把她当成一个贪慕虚荣的拜金女。
肩膀被揽住,热源贴近她的后背,温热的吐息从脸侧传来,左航垂头贴上她柔软的脸蛋,落在她肩上的手顺着她的锁骨滑上细颈最后托住了她的脸颊。
她睫毛轻颤,眼尾也因为刚才的吻被熏成了粉红色,因为情绪不高所以唇瓣微翘着,像受了委屈一般。
左航:“又不高兴了?小公主?”
唇瓣擦过脸颊,呼吸喷洒挠得她有些痒了,她偏头去躲,却被托着下巴和他贴蹭脸颊,热气升腾,磨得她闷哼着反抗。
阮时宜:“不要蹭我啦”
左航:“我知道你会养我的”
左航:“我就是你包养的小白脸,随时准备被金主大人凌虐”
左航低声耐心地哄着她,像个牛皮糖一样倾身黏在她身上,贴着她发烫的肌肤他总觉得莫名心安,而且上瘾,想狠狠蹂躏她。
他的可爱侵略症突然就顶上了肺腑…
阮时宜:“才没…啊”
左侧脸蛋猛然传来一阵湿痛感,她整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没等她伸手去推他就已经松口了——只是轻咬了一口,脸颊却满是湿黏的口水。
阮时宜:“你干嘛咬我?!”
阮时宜今天没化妆,冬天寒风凛冽会冻脸所以她习惯性涂宝宝霜,给小孩用的东西并不刺激,左航并不意外,他勾舌舔了舔唇,唇齿间满是淡淡的香气。
左航:“口感还是这么好”
左航并不想回忆上次咬脸,因为同一天她的身体出现了器官快速衰竭的情况,再次看到会动的她是七天后。
还好,现在有新的咬脸记忆顶替掉那一次了。
阮时宜:“你是变态吗?!”
她慌忙抽纸去擦拭他留下的口水,直到白嫩的脸颊被蹭红了也不停,左航看不下去了,咋了下舌扣住了她的手腕。
左航:“嗯,那边也要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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