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禹一句话劈得她外焦里嫩,那种站在避雷针下还被雷精准劈到的无助感涌上心头,阮时宜一时间有些身形不稳。
阮时宜:“什…什么?”
比起阮时宜的惊愕无措,张极显得格外从容淡定,他轻牵唇角偏头朝张泽禹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
张极:“怎么不算呀?”
张极说话总是这样贱嗖嗖的,似乎是笃定了这样可以激怒张泽禹。
他哂笑一声,抓着阮时宜的手往自己身后藏,两股力从不同方向传来,阮时宜被拽得脚步虚浮。
张泽禹:“难为大舅哥一把年纪了还在这儿装可爱”
张泽禹:“就算这样你也是我永远的大舅哥”
张极:“……”
两个男人丝毫没有要让步的一丝,一左一右制衡的力量几乎要把她的胳膊拽断,本来只有腿是酸痛的,现在阮时宜感觉自己的胳膊也要断了。
阮时宜:“放开我…”
她痛到眉头蹙起,红肿的唇瓣也轻颤着。
看着她额前的伤张泽禹思量再三还是抿着唇松开了手。
阮时宜是一个很有主意的人,只要她不愿意,今天张极就带不走她,按理说他应该是不用担心她会跟着他离开的,可是张泽禹觉得自己没由来得有些心慌。
张泽禹承认,他是一个极其缺乏安全感的人,无数次的患得患失让他几乎不敢松开她的手。
好像从第一次失去她开始,他就大病了一场,他深陷在那个骄阳似火的夏,心里的雪却始终没有融化。
阮时宜:“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要回家。”
不是不知道,是不想知道。
阮时宜好像明白了张泽禹那句话的意思,却又没有完全明白。
她和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也发生了关系,甚至,张泽禹是知情的。
这太荒谬了,阮时宜觉得荒谬的点甚至不是她和张极发生了关系,而是张泽禹知道这件事。
张泽禹知道,却没有选择和她分手?
为什么?
阮时宜挣开了两个人就双手插兜埋头往张泽禹公司大楼走,她的车还停在那儿。
雪花飘落在身上,阮时宜额前的碎发都被打湿了,她没有戴帽子,只是把脸颊埋进了围巾吸了吸鼻子。
虚浮的双脚在提醒着她刚才在摩天轮上发生了什么,外面大雪飘摇,轿厢的玻璃窗蒙的上了一层薄雾,难堪重撞时她不自觉抚上在上面留下瘦小的指印。
**************斥着轿厢的每一个角落,摇晃的厢内旖旎之气深埋其中,将他们泡得肌肤发红。
想到这儿阮时宜只觉一阵头皮发麻,唇瓣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她竟然,真的和一个“陌生”男人野战了,还是在摩天轮上…
太丢人了…
身后传来滴滴两声,黑色宾利缓缓跟上,到她身边时车窗摇下,张极撑着窗子朝她吹了声口哨。
张极:“上车,不去就不去,跟我一起回家”
阮时宜扭头剜了他一眼,余光瞟到了身后默默跟着他的张泽禹了。
阮时宜:“流氓,别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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