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耳鸣间阮时宜只捕捉到两个关键词:
画室,和解。
这两个词太熟悉了,熟悉到浑身的肌肉都紧绷到几乎要痉挛。
可是,左航不是说他们是雇佣男友认识的吗?
画室又是哪儿?在大学吗?还是个人画室?
再抬头时她只看到了张泽禹的背影,心脏一下子空了,她焦急地坐直身体喊他的名字:
阮时宜:“张泽禹!”
阮时宜:“你别走,我想听你说…”
但他罔若未闻地打开门走了出去,直到“嘭”地一声门被关上阮时宜才后知后觉…
张泽禹好像生气了。
因为刚才她的态度吗?
阮时宜似乎可以确定,张泽禹是对她很重要的人,起码他离开的时候,她的心脏如即将被凌迟一般泛着阵痛。
下一秒左航被怀里的人推开,她翻身要下床,眼中满是焦急,他眼眸晦涩不明地闪烁了一下,没等她双脚落地腰窝就落了一只掌,长臂绕过了她的腿弯,身体有一瞬间的悬空,她被抱起扔回了床上。
没错,就是扔。
他手掌和肩臂以一种极其克制的力度将她扔了回去,阮时宜感到大脑有一瞬的宕机,抬眸看着他倏然抬肘卷起袖子露出小臂的纹身。
黑色的“R”格外扎眼,好奇顿时填满了她的心脏,只是没等她提问便有一片阴影埋上,她瞠目结舌地抵上他的胸膛。
阮时宜:“你…你干什么!”
左航:“你想去找他?”
阮时宜沉默了。
她刚才确实下意识想去追上张泽禹。
在失忆期间提分手就彻底离开这些话,让她感到很不安。
阮时宜:“不可以吗?”
左航:“不可以”
左航答得很干脆,双臂撑在她身侧将她圈在了身下。
左航:“因为你是我老婆”
他似乎一点也不吝啬于说一些让人感到羞耻的话,一句“老婆”让阮时宜莫名觉得脸热。
可是他们也没有领证,不是吗?
阮时宜总觉得,左航在骗她。
因为先不说她手上根本就没什么大钱,刚才张泽禹都要哭了,如果是为了钱,也不至于掉眼泪吧…
阮时宜伸出食指横在了两人中间。
阮时宜:“你发誓你没骗我,不然我恢复记忆了绝对不会放过你”
左航:“……”
她声音绵软,脸颊还泛着微红,在左航眼里,这简直是毫无震慑力的威胁,他甚至想看看阮时宜会怎么不放过他。
左航:“嗯”
左航哂笑了一声,垂头含住了她的指尖,他咬得很轻,但指骨太脆弱了,手指被湿热的口腔内壁包裹咬磨,又疼又痒。
这个人有病吧!
阮时宜:“不要咬我!”
她挥拳锤了一下他的肩膀,结果他闷哼一声后咬得更重了。
左航松口的时候阮时宜已经被咬得脸颊通红,她拿纸不停擦拭着自己的手指,就差拿消毒水了。
左航:“你很嫌弃吗?”
阮时宜:“有口水!”
左航:“你还被我糊过一身口水呢,怎么没见你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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