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宜哽了一下,眯着眼别开了头。
清醒之后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她只觉羞愧难当,她口口声声说着讨厌左航,下意识排斥左航,中药之后却会渴望他。
回想起来她昨天喊左航的次数比以往和左航认识的日子里加起来还要多。
也全都怪左航,但凡她看到的是别人,都不一定会跟着那个男人走。
左航:“不看我是什么意思?”
阮时宜:“…你才不是我老公”
阮时宜嗫嚅着反驳了一句。
左航的不要脸程度好像从婚纱店那次结束之后又加深了不少。
也是自称上老公了。
左航:“那你想谁当你老公?说说看。”
左航捏着她的脸颊逼迫她扭头与他对视,他长得很漂亮,湿冷的天气让他精致的面容多了几分凌冽,面对她时却眉眼间却满是阴柔。
阮时宜在他第一次强迫自己时之所以没报警,一个是因为他是自己的男主,她心软,另一个层面的原因就是他长得好看。
长得乖是为了方便干坏事,这句话用在左航身上真的再合适不过了。
阮时宜:“张泽禹”
阮时宜感受到他周身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眸底的阴鸷之气几乎要将她裹得喘不过气。
左航:“他怎么还不死?”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左航发出了真诚的疑问。
阮时宜:“?”
阮时宜被左航这句话吓得呼吸都停了一瞬。
从前她也经常从左航口中听到“死”这个字眼,但是大多是“干死你”“一起死”“你还想死吗”这一类的话。
总之不是想弄死阮时宜就是他们一起死,这还是她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让别人死这种话。
那个人还是张泽禹。
她的第一反应,是害怕。
阮时宜:“…左航!”
一声极具撒娇意味的“左航”让他下意识勾唇笑了一下。
阮时宜:“你别说这种话”
阮时宜挣扎了两下便脱离了他的桎梏,愠色爬上眉目,她转身窝在了沙发椅上。
左航这才发现她刚才一直是光着脚,不悦地皱眉弯腰捡起了她的拖鞋。
左航:“怎么光着脚走路,生病了怎么办?”
她冷哼了一声,别过头没有说话。
左航:“昨天那个人,我已经把他处理了”
阮时宜愣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左航说的是昨天下药诱骗她的那个人。
处理?
她突然想起过生日那天被左航扎穿手的,调戏过她的人。
阮时宜:“你把他…”
左航:“没闹出人命”
没闹出人命?上次他扎穿别人的手也没闹出人命,可是血腥四溅和男人痛苦嚎叫的画面历历在目。
左航说的没闹出人命,是哪一种?
瞳孔猛然收缩,阮时宜倏地起身,呼吸发痛。
阮时宜:“什么叫没闹出人命?!你把他怎么样了!”
这不是小说世界,伤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那个男人是,左航也是。
左航眸色微沉,懒散地掀了掀眼皮睨了她一眼,眼中是让人不战而栗的狠厉。
左航:“他给你下烈性药,想碰你,我没把他阉割了和手剁下来一起扔进海里喂鲨鱼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左航:“他应该庆幸你没事,不然我真的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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