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狠狠扣住,阮时宜吃痛地眨了下眼,身体的烧灼让她无意识地靠上他的身体,膝盖隔着裤料轻蹭着他的大腿,他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掐着她脖颈的手劲愈发克制。
阮时宜:“左航…”
难受,她嗓子都被那个倒霉的药烧哑了,她把怀里的“左航”抱得更紧了。
阮时宜:“难受,比你之前给我吃的药还难受”
张极愣了一下,他想起了从前阮时宜被左航囚禁那次,原来是吃了药吗?
随着热起攀升她已经勾腿挂到了他的腰上,张极咬紧了牙关轻抚她的颈背,吊带已经被汗水浸湿,她湿淋淋的,浑身能摸到的地方全是黏腻的汗液。
张极:“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张极:“回你自己的房间好不好,你现在太烫了宝宝,我们去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一般来说吃了药也不至于烫成这样,她不仅整个人处于高温状态,还被汗水泡湿了,张极不确定她吃的是什么类型的药,他不敢擅自动她。
现在本来就是疫情开放期,她阳了也说不定。
温柔的指替她抹拭脸颊的汗,怀里的姑娘却“呜呜”的哭了起来。
阮时宜:“太难受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阮时宜:“左…唔”
张极抬手捂住了阮时宜的嘴,他真的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这个名字了。
张极:“阮时宜,别告诉我,你吃的是会让你看到,你的身体渴望的人的药”
怀里的人僵了一下,她没有说话,意识有些模糊,阮时宜理不清他的话,只是缓了缓神,突然意识到,面前的人,好像也不是左航?
张极好像已经有答案了,这就能解释她为什么会在看到陌生男人后会和他离开了。
他嗤笑了一声,突然觉得有些讽刺。
她的身体最渴望的人,竟然是左航吗?
迅猛的情欲热潮在血管里炸开,他低眸吻上了她的唇,上面被自己咬破的伤口在隐隐作痛,他吻得很轻,似乎是怕弄疼她,软舌轻巧地钻入她的舌腔,勾着她的下颌引得她无意识地迎合了起来。
她很着急,牙齿莽撞地磕碰着他的唇瓣,几次都差点咬到他的舌头,似乎是觉得不够,她捧着他的脸颊倾身压了下去,张极被她顺势推倒在了床上,吊带滑到了肘窝,发丝湿黏的贴在鬓边,眼尾染着艳丽的红,她分明是不清醒的,小手却不安分地摸向他的腰带。
张极:“阮时宜”
他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骑跨在自己的人欲哭无泪地哼唧着,痛苦的模样带着莫名的涩情。
张极:“你知道我是谁吗?就脱我衣服。”
阮时宜:“哥…”
阮时宜:“哥哥”
她抹着眼泪低喃出了这一声“哥哥”,身体抖擞的程度看上去是忍耐到了极点。
阮时宜:“求你了,哥哥”
阮时宜:“疼疼我”
他勾唇轻笑了一下,手指刚触碰到她粉白的脸颊时却听到她啜泣着补了一句:
阮时宜:“我不会告诉张泽禹的”
张极只觉得,
妈的,都疯了。
就算是意识不清醒也没忘记张泽禹是自己男朋友吗?
肩膀被扣住,下一秒两人的身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把她压在身下,捏着她的耳垂喑哑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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