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宜心里咯噔了一下,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身上的羽绒服换成了单薄的开衫裹住了里面的吊带,在开着空调的别墅里才不至于被闷到,此刻她攥着衣摆的手心却渗出了汗。
阮时宜:“不会”
阮时宜:“根本没有雇佣男友这回事”
张极:“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
张极一边淡定夹菜一边默默插话,看似随意的提问实则直击要害。
因为,阮时宜根本说不出来一个合理的理由。
她总不能说,他们在小说里认识的吧?太扯了。
阮时宜:“朋友介绍的”
林女士:“时宜,我们都调查过他的底细了,为什么要撒谎呢?”
林女士:“我们这是为了你好,你们并不合适”
桌面上被家长这样直截了当地下了面子,张泽禹当即沉了脸,悄然将筷子放了下来。
张泽禹:“婶婶,这件事是我的问题,但是我有正经工作,我会尽快处理好…”
林女士:“刚毕业的实习生,工作也不稳定”
蠢蠢欲动的手被身边的人按住,阮时宜调整了一下呼吸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阮时宜:“婶婶,我也是从实习生过来的”
林女士:“你们差了多少岁,不用我说吧”
每一句都咄咄逼人,阮时宜感到格外窒息。
“好了,孩子喜欢不就行了”
老太太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汤,话语里分明是偏向阮时宜的。
失踪快三十年的亲孙女和不受喜爱的儿媳,她自己是心有偏颇的,因为她心里对阮时宜的愧疚,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减少的。
阮时宜:“奶奶…”
看着她抽着鼻子埋进了老太太怀里,坐在她身边的张泽禹总算是松了口气。
好在他还有为她撑腰的家人。
阮时宜在家宴上喝了不少酒,直到身边一瓶都空了还没反应过来,手指碰到空瓶的瞬间被人抓住了,掌心滚烫将她小巧的指紧紧包裹着。
张泽禹:“你喝得有点多了,宝宝”
他抬手拨弄了一下他额前的碎发,似乎是受到了某种蛊惑,她就这么跟着他提前离了席。
别墅里有很多客房,张泽禹带着她一路弯弯绕绕最后在一个房间落了脚,她头疼得紧,也比平时更粘人,到了房间后抱着张泽禹不肯撒手。
她哼哼唧唧地埋在他胸口轻蹭着,像个小孩子闹觉一样,怎么都扒不下来。
张泽禹:“是不是困了?我们睡觉好不好?”
阮时宜是很疲惫的,生气归生气,他不能拿她的身体开玩笑,尤其是现在普遍都是得过新冠,或许会反复高烧也说不定。
阮时宜:“不好,我难受,哥哥…”
胸口闷胀,她说不上来是生理上的难受还是心理上的,只能呜咽着和他撒娇。
可是听到“哥哥”这两个字的张泽禹眼皮猛跳了两下,一下就有些呼吸不稳。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下一秒她被扣着肩翻身推到了柔软的床榻上,他分明没有喝酒,却还是红了眼。
张泽禹:“你看清楚,我不是你哥哥”
阮时宜愣了一下,本就迟钝的大脑此刻更是转不动了。
张泽禹:“非要挨一顿操才听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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