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倒也不用这么礼貌…
浑身止不住的颤栗,情急抽身的后果就是后脑勺猛地磕到了皮实的前座背上,逼仄的后车座内很难同一个身位容下两个人,阮时宜趔趄地结实摔在张泽禹腿上,手腕被拉住才不至于别扭地跌在窄小的空间里。
两声急促的拉门声传来,和左航视线相交的瞬间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左航:“滚出来”
面前的画面太过眼熟了,她好像不是第一次经历在车里被抓包这种事了…
张泽禹:“男朋友亲一下怎么了?”
这话含着挑衅的意味,掐着她手腕的手微微用力,似是在挽留,另一只掌藏在她衣下只露出精瘦的腕骨,极具占有性的动作,无一不刺痛着左航。
他差点就忘了,阮时宜是喝醉了之后也会潜意识说出“喜欢张泽禹”的人,在知道她准备结婚的时候,他就该反应过来的…
除了张泽禹,还有别人吗?
心脏淬火,烧得他五脏肺腑都要炸裂开来。
阮时宜不能这么对他。
左航:“男朋友?”
他哂笑了一声,偏头弯着唇角看着阮时宜。
左航:“你前天哭着求我轻点的时候,怎么没告诉我你有男朋友?”
张泽禹的脸色蓦然沉了下去,身体悄然紧绷,她能感受到他腿部肌肉的鼓动,隔着衣料也会被烫到。
阮时宜:“不是…”
阮时宜只觉手脚冰凉,不是因为寒冬,而是因为她现在左右为男,几乎要在这低气压下喘不过气来。
阮时宜:“能不能先给布丁打疫苗,我待会儿还有事…”
她声音越来越低,手指已经搭到了门把手上。
左航唇角轻扬,呼出的白气在眼前晕开。
左航:“求之不得”
冷风灌入,阮时宜被提着手腕拽了出来,冰凉的掌心裹着愠怒,突突的心跳声震得她肌肤发麻,她扯得踉跄了两步,倾身栽进了他怀里,淡淡的古龙香萦在身侧,大脑宕机到几乎要无法思考。
今天带张泽禹来,或许就是个错误。
张泽禹刚抬腿却被猛然扇回的门镇住了,左航侧头抬臂冲他摆了摆手,温吞的嗓音格外阴冷。
左航:“不好意思啊,医院不接待闲人”
二楼纱帘前人影绰绰,微薄的光透过帘子几乎要被完全遮蔽,虎口卡在她下巴处,手指隐忍间带着些颤抖。
左航:“你原本准备和他结婚的,对么?”
颌骨隐隐作痛,阮时宜咬着牙看着他,薄唇微张浅默地喘息着。
阮时宜:“不亲我,难过了?”
左航:“你也知道我会难过?”
她一言不发,只盯着他,下一秒她忽然低垂眼帘,指骨一阵痛,她抱着他的手指发狠地咬着,用力到眉心紧蹙,直到血腥气在唇齿间溢开她才缓缓松口。
骨节分明的食指上落下一排清晰的牙印口,她低喘着后撤身体,却猝不及防被按住唇瓣轻擦了一下。
左航:“咬爽了吗?”
左航:“该轮到我咬了吧”
左航:“告诉我,你想怎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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