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航:“……”
新鲜的玫瑰花上还有挂着水珠,左航敛眸瞥了一眼,娇艳欲滴,但放在阮时宜面前总让他感到兴致缺缺。
左航:“谢谢,已经饱餐一顿了,现在并不饿”
他眼神有意无意往她身下瞥着,勾着暧昧流转,眸色餍足,只是没等他开口挑逗,鼻下传来一阵浓郁的香,花瓣直直塞到了他唇边。
阮时宜:“我想看你吃”
阮时宜很少朝他索求些什么,“我要”“我想”这类词,从她口中说出来后面只会跟着“回家”。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他们骨子里是大男子主义的,尽管在三观形成的过程中会有所掩埋,但仍然改变不了喜欢在柔弱女子面前表现出保护欲和占有欲。
说直白些,只要在他们面前示弱,撒个娇就能让他们起性欲。
左航才爽完,心情好的不是一星半点,自然愿意陪她玩。
眸光闪烁晦涩不明,温热的唇擦过指腹,阮时宜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手腕却被死死禁锢,脚跟抵在他身侧,白皙光洁的双腿贴着他腰臀擦热了周身的空气。
阮时宜:“算,算了…”
气氛有些怪异,刚舒缓的身体莫名躁动起来,他的掌心愈发烫,阮时宜当即打了退堂鼓。
左航:“怎么算了?”
左航:“早知道你喜欢红玫瑰就铺一床一起吃了”
***************************************阮时宜只觉脸颊烧得慌,缩着脑袋抽回了手。
阮时宜:“耍流氓…”
左航:“那我应该是你遇到过最会耍流氓的”
阮时宜:“这很光彩吗?”
左航总在和别人比较,不是“他长还是我长”“他的味道有我好吗”就是“是不是我让你更爽一些”,现在连耍流氓都要摘个桂冠。
阮时宜只想说,低声些,难道很光彩吗?
一阵尖锐的铃声刺破了旖旎的氛围,阮时宜接电话时朝左航投去一个警醒的目光。
阮时宜:“张泽禹,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声音软得一塌糊涂,接通时张泽禹难免怔愣,但想到她喝了不少酒便没有多问。
左航:“宝…”
“啪”在左航出声前阮时宜起身侧跪在他身边捂住了他的嘴,只留一双幽怨的眸子,阮时宜拧眉朝他比了个口型。
阮时宜:“闭、嘴”
张泽禹:“抱歉,去药店的车程太远了,我大概是急性肠胃炎所以在最近的医院挂了急诊”
阮时宜:“在哪儿…”
左航看似没有反应却弯了眉眼,下一秒阮时宜感到手心一阵湿热,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想抽手却又不能。
他得逞地扬了扬眉,听着阮时宜连声说了两个“好”字便抽开手在床铺上狂蹭手心。
阮时宜:“******全是口水!”
左航咂嘴扣住了她的肩,从脖颈到胸口再到腰腹胡乱点了一顿。
左航:“这儿、这儿、这儿…全留了口水”
左航:“刚才说给你洗你却不愿意,我还以为你喜欢呢”
阮时宜:“你才喜欢口水呢!”
左航:“我喜欢,你舔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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