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禹:“总比你这个有对象还来联谊的好”
左航能放下阮时宜,他是不信的。
张泽禹:“既然要用激将法,那就做到底”
左航:“谁和你说是激将法”
左航:“阮时宜?她也太高看自己了”
张泽禹:“……”
和他比肩走进酒店大堂,一路上都要被“欢迎左少”埋没,张泽禹只觉得晦气,胸口闷沉似被打了一拳。
张泽禹:“我最看不起你这种人,不爱了还要踩一脚”
左航:“那又怎样”
他声音蓦然拔高,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冷不丁炸了毛。
左航:“如果我不论怎么做都不会被她看得起,是不是意味着我什么都可以做?”
“叮”电梯随着他话音落地下到了一楼,左航闷头走了进去,空气因空间的窄小变得稀薄,呼吸急促到他手心都捏出汗来。
他用的确实不是激将法,受不了激将法的是他自己。
看不起,讨厌,恨,不喜欢…随便一个词都会让他暴起,手臂的经脉凸起撑着一股戾气。
张泽禹:“那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呢?”
左航:“为了搅乱她的姻缘”
张泽禹:(姻缘本人)“……”
电梯门刚合上不远处就有一抹淡黄的身影,长发披散在肩头,发梢轻扬带起身上淡淡的香水气,她瞥了眼电梯门顶跳动的数字,踌躇片刻向楼梯口走去。
幽闭恐惧症让她无法待在密闭的空间里,所以长大后她几乎没坐过电梯,但是今天聚餐在十一楼,她看了眼自己的低跟鞋默默叹了口气。
刚爬到十楼扑面而来是一股阴冷之气,踏上最后一节楼梯却有香烟气灌入鼻,阮时宜挎着包朝里顿在原地,坐在楼梯口的人逆着光,楼梯间里灯光昏暗,火星点点混着浓烟将她脸颊吞没,只有喑哑的嗓音透过灰蒙的雾钻入耳中。
张极:“小丫头挺能爬啊”
阮时宜后挪半步的脚蓦然停住,不确定地探头想去看他。
阮时宜:“你认识我?”
张极:“你老公”
阮时宜:“你老公…!”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气得直跺脚。
阮时宜:“不是,你有病啊”
走到他身前两个台阶下阮时宜才停下,愤懑对着他的皮鞋踢了一脚。
张极将烟蒂捻灭,笑盈盈抬头,看到她粉嫩发光的唇瓣因生气翘起没由来地低笑了一声。
阮时宜:“你怎么在这儿?”
张极:“应酬”
张极:“你呢,来约会?”
阮时宜:“没…聚餐。”
张极:“和谁?”
阮时宜:“朋友,你管我”
生怕张极追问下去,阮时宜避开他便走出了楼梯间,身上被烟泡过,她有些嫌恶地细嗅着自己的衣服,跟在身后的人声音都委屈起来了。
张极:“有这么嫌弃吗?”
阮时宜:“有…”
她冷不丁僵在原地,张极狐疑地贴上她的背垂头去看她。
张极:“发什么呆?”
#左航:“哟,好巧啊”
左航和张泽禹一前一后似盘旋交错的毒蛇,阴翳的眸像在看什么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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