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被轻拍了两下,莫名的羞耻感泛上心头,她的双手已经被死死捆住,像是生怕她跑了一样。
没解药?什么意思?
阮时宜发现自己总会被左航耍得团团转,就好像他总能猜到她的选择一样。
所以他会让她没有选择。
阮时宜:“我刚刚吃的是什么…?”
她只恨自己放松了警惕,左航一点都没有变。
左航:“当然是你吃过的东西”
答案不言而喻,阮时宜瞬间哑了声。
左航竟然拿两颗相同的药来给她选,分明怎么选都只有死路一条。
他就是报着让她爬着出这个门的决心来的。
身上的人哂笑了一声,薄唇被鲜血染红正散发着淡淡的疯感,单手摸上捆着她双手的皮带摩挲了两下,粗重的呼吸磨得她喉咙干涩,纤细的指滑过她的手心最后钻入指缝扣紧了她的一只手。
阮时宜:“左航你言而无信!要不要脸!”
扯着嗓子骂他的时候肩头被他咬出血的地方阵痛着,她几乎要哭出声。
对男人抱有希望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伤害。
她竟然妄想左航会和她做什么平等交易,太可笑了。
在左航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公平”两个字,因为他出生就是高不可攀的,他根本不知道朱志鑫的信仰有多重要,也不知道阮时宜为什么想要和他心平气和坐下来谈谈,他只在乎自己。
左航:“我最开始就让你在两颗药里选”
左航:“怎么就言而无信了?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吗?”
他声音明显喑哑了不少,另一只手已经挑开她的裙摆,掌心的滚烫带得皮肤一阵潮红,视线落在她眉眼,若有似无地撩拨试探着她的底线。
阮时宜:“你自己说的,有一颗是解药…”
感受到身体正在极快的速度瘫软下去,她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又是死不瞑目的一天。
她很不理解,为什么同样都是吃了春药,左航浑身的牛劲就没有一点被剥夺的。
建议削弱左航。
左航:“在你身体里,对我来说就是解药了”
细密的吻从她唇边一路向下,落在肩上的伤口时顿了一下,湿热的触感在伤口上泛开,紧接着是刺痛——他就这么埋在她肩颈替她舔舐伤口,像受伤的凶兽一般,只不过受伤转移到她身上了。
左航:“你才是我的解药”
呼吸蓦然一滞,痛,热,痒,一齐袭来,几乎要把理智拽下神坛。
阮时宜:“左航,你有没有想过,我和你留在这个包厢,呆上一个小时,或者更久,你那些都会看在眼里”
阮时宜:“调一个包厢的监控对你爸妈来说,很简单吧?他们一定不想我这样的在你身边吧?”
左航:“那群人,他们不会多嘴的”
阮时宜:“可我会”
她咬着牙定定看着他,用残存的理智和他进行最后的谈判。
她坚信,一定是有解药的。
左航:“你到底是站在什么立场说这些的?”
左航:“对我好吗?你扪心自问,你是要对我好吗?你想过对我好吗?”
不知道是那句话激怒了左航,掐着她的腰蓦然收紧,他咬着牙几乎要和她鼻尖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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