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避开她的喉咙将她脖颈收紧,窒息感铺天盖地,尽管呼吸愈发急促她也没放弃按着他的肩把酒水和药尽数过入他口中。
膝盖撑着沙发,阮时宜猛地翻身跨跪在他身上,高他大半个头的身位和他接吻就是在逼着他仰头,烈酒和药丸被她死死堵在口中,压在唇间的贝齿泄愤一般啃磨着。
直到“咕嘟”的吞咽声在耳边响起阮时宜才松开左航的衣领扯身,束缚感萦绕在脖间,她刚喘了口气就感到肩上一阵刺痛。
阮时宜:“你是疯狗吗!干嘛咬我!”
她抬手去捶打他的肩,但埋在她颈窝啃咬的人丝毫没有要松口的意思,直到清冽的玫瑰香沁入鼻尖,埋得越深香味越浓,心中的躁郁似是得到了缓解,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他终于缓缓收起獠牙伏在她肩颈低喘着,闷热的呼吸格外烫人。
阮时宜:“滚开”
阮时宜觉得自己现在和被吸血鬼吸了血没什么区别,肩膀疼到像是被打了一排孔,泪水在眼眶打转,她愤恨挥拳去捶左航。
有一件事左航说错了,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有病,而且很大可能是躁郁症。
只不过他不愿意去看病,他不想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个坏种,或者是个怪物,尤其是在阮时宜眼中,他不想被冠上无法摘除的帽子。
左航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旦别人做出忤逆他的的举动他就会急火攻心,下意识的暴力行为很容易伤到身边的人。
以前他是没有感觉的,直到刚刚,他觉得自己险些没控好力度,再重一点就要掐死她了。
他急需发泄,急于安抚自己,他不知道怎么的,看着她雪白光洁的肩颈,很想咬下去,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左航知道,安抚他的不是血腥气,而是她身上的味道。
他只感到自己浑身冒着冷汗,无意识地抖着。
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伤到她了。
左航:“等等”
燥热从心口蔓延至五脏肺腑只用了半分钟不到,他掌心烫的吓人,握着她纤细的腕有要捏碎的架势。
阮时宜起身的动作蓦然顿住,肩带在和他对峙挣扎时滑到肘窝,她只呆呆跪坐在他腿上看着欲色爬上他的眸底。
她不会这么倒霉吧,对半开的概率一次中…
左航:“你赢了,把解药喂给我”
阮时宜:“……?”
阮时宜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按左航的脾性,就算他吃到那颗是春药,也该顺水推舟反攻才对…
左航:“不愿意?”
她头摇的像拨浪鼓,捏着药丸要往他嘴里塞,结果左航抿唇别过了头,双耳已经被灌红。
左航:“刚才怎么喂我的?”
阮时宜:“……”
阮时宜:【吃个药,讲究不死你】
阮时宜面上还是乖顺地将药对酒塞到口中,只是刚碰上滚烫的唇瓣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扣着肩膀反身压在了沙发上,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被呛了一下,甜涩地药丸混着酒水尽数吞下肚。
酒太烈,她止不住咳嗽了起来,药丸的异物感依旧残存在喉。
左航:“又被我骗咯,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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