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朱志鑫没着急送她回宿舍,因为她胳膊上的擦伤太过刺目,伤口周边已经隐隐有发炎的趋势。
说起来也真是巧,在张峻豪那里弄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又穿回了一套新的,湿了的那套烘干了,晚上新的衣服湿了,又在校门口边封闭的警亭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夜晚确实有些冷,阮时宜擦干了身子也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她感觉自己是真的要感冒了。
本身她身体就不太好,容易受伤也常生病,她隐隐记得,好像有次和张泽禹做完也发烧了,如果不是他整夜看着自己,也不一定能这么快退烧。
好像从小到大,都很少被人细致入微的照顾过,孤儿院不止她一个孩子,阮时宜向来动手,时常生病了也一个人扛着,自己去翻药,好像一个人就成了常态。
“咚咚”
朱志鑫:“换好了吗”
阮时宜正拿着摔坏的手机翻看着,心脏都在滴血。
上次和左航吵架后刚换的。
张峻豪不要她的钱,那她拿左航的钱得一分不动的退回给他,不管怎么说,阮时宜不想再欠他什么。
一段关系就是这样的,既然有付出和利益往来,就会有索取和纠缠。
阮时宜:“好,好了,等我一下”
门敞开一条缝的时候朱志鑫站在屋檐下受着冷风,在看到她的那一秒面前的一切都和第一次的雨夜重合。
他很想她,想她的味道,是雨水冲不淡的想念的和气味。
阮时宜:“你等我一下,我拿一下东西就走”
说着她又要关门,突然探进来的手让把她吓了一跳,朱志鑫单手撑开了门,阮时宜松掉门把手时心有余悸地后退了一步。
阮时宜:“你干嘛,差点夹到你了”
朱志鑫身前一片都被她蹭湿了,钻进警亭后低眉迅速将门合上,手指在正中心的把手处轻按了一下。
咔嗒一声让阮时宜发沉的脑子都清醒了不少。
阮时宜:“你锁…”
朱志鑫:“躲我?”
阮时宜:“啊?我没有…”
朱志鑫没说话,只是亦步亦趋逼近她,很快她就撞上了身后的木桌,因为从精品袋里拿出来画稿检查,礼物盒就随意放在了一边,桌上有些乱,画稿被翻过压在了一旁的笔筒下,身边的板凳上还放着湿哒哒的裙子,整个警亭多了几分潮气。
朱志鑫:“因为喝酒那天生我的气?”
捏着她脸颊的手没有用力,只是轻轻桎梏着,迫使她抬眸看自己。
生气吗?她早就被磨平了脾气。
阮时宜:“没那回事”
朱志鑫:“可是你一直躲我”
他说着忽然抓起她的手腕,掰过她的胳膊去查看上面的擦伤。
朱志鑫:“擦药了?”
朱志鑫:“我记得这里放了云南白药”
阮时宜:“没有,小伤,不怕的”
朱志鑫:“会发炎”
阮时宜:“只是蹭破了…”
朱志鑫:“然后就会发烧”
阮时宜:“……”
阮时宜不再嘴硬,缄默着看着他弯腰去翻桌子。
手肘掠过礼物盒时把它朝桌子边缘带了一下,下一秒就听哐当一声,阮时宜顺势看下去,下一秒表情有些龟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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