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宜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热到要爆炸了,坚硬的东西抵着她的掌心撩起一阵麻。
和张极做好像没什么好的回忆,或者说,她忘干净了。
本来第二次她就被灌了酒,只记得第二天起来浑身像被车轮碾过一样疼,腿都要合不拢了。
这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留给她的印象只有疼痛和酸胀,张极好像并不是一个会在床事怜香惜玉的人。
阮时宜慌忙抽手,像触了电一般把双手背到了身后。
此刻的张极比左航那个混蛋都像纨绔,她都不敢想如果张极不专心搞事业得祸害掉多少女孩子。
阮时宜:“烦死了!”
阮时宜恼羞成怒地垂头看自己脚尖,看着她小脸涨红张极暗自爽了一下,然后去摸自己的口袋,听到细碎的塑料袋声响时阮时宜愣住了,抬头便看到张极两指夹着方方正正的塑料袋冲她笑。
张极:“想找这个?”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明明就随身带着还装清高!
见她不说话,张极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要将手里的东西塞给她。
张极:“仔细看看是不是你要的东西”
阮时宜:“我不要!拿走…”
阮时宜咬紧了后槽牙想挣脱他,往后退了一步却不想被他使蛮力扯了回去,脚尖忽然卡在了什么,膝盖一弯她就跌了下去,本能使她去抓离自己最近的东西…
不是,硬的?
她是膝盖着地的,钻心的疼从波棱盖顺着骨头传至全身,她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和嬉闹声,阮时宜本来是抱着张极的腿,眼睛还没睁开就被按住了头,下一秒整个人被塞进了讲台下。
后脑磕在挡背上让她吃痛地倒吸了口冷气,眼前的蓦地灯光暗了不少,阮时宜听到外面有人在和张极打招呼。
“教授好”
张极:“嗯”
张极坐在板凳上咬着牙冲着她们点头示意,阮时宜看到张极掉在腿弯的裤子时整个人都愣住了,皮带正垂在靠里一边的地上,而罪魁祸首躲在讲台下。
阮时宜:【啊?是我,我把他裤子扒了吗?】
张极眼皮猛跳了两下,搭在腿上的西装外套盖住了他下身仅剩的一条内裤。
教室来的人好像越来越多,现在不仅张极提不上裤子,阮时宜也不能出来了。
她要是这时候从讲台下面出去,再配上张极失踪的裤子,那可是好大一出戏。
好在教室椅子是实的靠背,张极只用往里坐并且把衣服搭好就不会让人看出端倪,只是缩在里面的阮时宜有些喘不上气。
里面空间很小,她几乎是埋在张极腿间的,只能扒着他的腿撑着自己蹲在桌下,没一会儿脚就麻了。
张极能感受到胯下人呼吸的温度,胀痛感袭上心头,桌上的手机还有阮时宜源源不断发来的消息。
【阮时宜:太闷了教授我真的要不行了】
【阮时宜:你能不能想个办法找人来救我[大哭]】
【阮时宜:腿好酸[大哭]】
揉着酸痛的腿她才收到了张极的第一条回信。
【张极:跪下就不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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