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禹好像总是这样,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露在她面前。
当你对这个一个人不设任何防备时,就已经一只脚踏入地狱了。
昨天被左航折腾到没怎么休息,她实在是太累了,说着是陪张泽禹,她却浑浑噩噩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她感受到有湿漉漉温热的东西从她额头一路往下滑到唇角,嘴唇痛到有些麻了,大腿也好像在被撩拨轻抚。
只隐约听到一句:
“真该给你买个止咬器戴上”
她不知道这句话到底从何而来,但她知道,止咬器是给狗戴的,那不是怕狗咬人吗?
她又没咬人。
但意识模糊,她疲惫到手都抬不动,更别说推开身上沉甸甸的人,只能任由他作威作福。
在醒来的时候是时萱把她喊醒了,说是马上就要到她们。
阮时宜感觉自己睡了一觉头更疼了,嘴巴也疼。
要戴止咬器的到底是谁?
按理说她应该在侧边等着候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时萱把她引到了舞台前面的观众席,坐下的时候她还有些茫然,很多彩排的同学也都前排坐下了,好像接下来要有什么领导发言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乌鸦嘴太灵了,她刚说完手机就震动了两声,联系人还不偏不倚是张极。
与此同时台上刚好响起《我们的明天》前奏,阮时宜愣了一下,没着急看手机,抬眸和手握话筒的张泽禹对上视线。
呼吸不自觉被掠夺,阮时宜总觉得,好像有什么要发生,但手中的手机又震动了两下,她只能低头去看消息。
【张极:这画的是你?】
【张极:[图片]】
张极一连发了好几张画稿内页的照片,阮时宜登时挺直了脊背,呼吸都在隐隐发烫。
是张泽禹的画稿没错!她见过这些画!
【阮时宜:你哪儿来的?!】
【张极:慈善拍卖上的一件竞品】
【张极:所以画的是你?】
【阮时宜:张泽禹画的】
【阮时宜:你能不能帮我拍下它…真的很重要,求你了】
打字的时候阮时宜指尖都在颤抖,胸口压抑不住的兴奋。
她总觉得,如果能把这丢掉的画册的找回来,可以弥补一些什么。
起码能弥补那张被撕碎的画稿。
但是张极接下来的消息让她手脚冰凉。
【张极:晚了,在你说的前一秒,被张峻豪拍下了】
【张极:你别毁约,我可以考虑从张峻豪手里买下它】
不毁约?不可能的。
阮时宜深呼吸了两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歹是被张峻豪拍下了不是别人,还有挽回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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