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像触电了一般麻,阮时宜脑海里已经开始疯狂为自己找补,但几乎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左航好骗吗?怎么不算好骗。
一个恋爱脑是最好骗的,不管失忆前还是失忆后都是这样的,在他眼里能博她一笑好像比任何事都重要,只要她乖一点他就愿意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双手奉上,没有什么是她从左航那里得不到的。
只是像左航说的那样,她不愿意服软罢了。
好像他一直在求她,求她服软,求她表现出有那么一点爱他,只要一点就好,那一点是她能拿出的全部都没关系。
他不需要别人任何汹涌的爱,只要得到她的一点浇灌就好。
对他来说奢侈的施舍,是别人唾手可及的。
正因如此他才永远在嫉恨的路上,如果得不到就算了,只要人在他身边,他不在乎那些爱来爱去的、虚与委蛇的东西。
就是要拉着她和自己一起沉沦,陷进爱欲和占有的无底洞才好,只有这样她的心才不会继续四处漂泊。
可她偏偏,是最向往自由的。
总想要逃的话,就要接受惩罚。
如此循环往复,两个人互相折磨到都希望把对方杀了,一个是泄愤,一个想把她据为己有。
疯子就是这样的,他得不到的,凭什么要让别人尝到甜,一定要让大家喝到苦的血才行。
所以他无所不尽其用,每一次蓄意报复都会让他畅快到想拉着阮时宜一起看,看他们完美的面具被撕裂,看他们看不惯他却拿他没办法的模样,比喜剧好看多了。
他愿意被她骗,然后再骗她吻自己。
她给他巴掌,他就赏自己吻。
阮时宜:“没…没谁”
阮时宜下意识捂住听筒压低了声音。
阮时宜:“有空再说”
话刚落地左航就已经长腿一迈钻进了车里,车外熙攘的人群被隔绝,一时间她只能听到自己悬着心怦怦跳着。
阮时宜忙不迭收了手机藏到身后,左航只看着她,似乎并不在意她打的这一通话。
他现在心情不算差,有的是耐心听她说话。
阮时宜:“不是说你…”
阮时宜这话苍白无力,换她自己都不会信的。
现在自己有求于人,总该低声下气的,起码张极有句话没说错,左航是不可能不计回报帮她的。
只要有压榨她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
左航:“知道了”
左航这三字说得轻飘飘却砸醒了阮时宜。
陌生,特别陌生…
阮时宜:“那…哥,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听到“哥”字时左航差点把后槽牙咬碎,她可以喊“哥哥”,“爸爸”,“老公”,但唯独单个“哥”字不行。
左航:“阮时宜,你把我睡了之后对着我喊了声哥,还让我帮你忙?”
左航:“你这是连吃带拿的啊?”
阮时宜:“?”
阮时宜:“不是,谁睡…”
“谁睡谁”还没完她就被掐住了脸颊,危险气息蔓延开来,呼吸交缠视线相撞间,左航声音冷得像吃人的凶兽。
左航:“还是因为你喜欢骨/科,非要我把你打骨折才听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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