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哭过她声音还带着点鼻音,眼眶红到好像下一秒又要哭出来。
一想到可能哪天走在路上,坐在车里,或者躺在床上,他会给自己一刀,阮时宜宁愿选择他之前给出的“做爱做到死”的选项。
先别管死相丑不丑了,好歹是爽死的,就算爽死也不要痛死。
左航真的很想从阮时宜眼中看到笑意,他想找到任何玩笑话的蛛丝马迹,可偏偏她一脸认真样,又有些欲哭无泪。
看样子是真怕他拿刀对准她。
能听到阮时宜说出这么没骨气的话,左航竟然有些爽到,却又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左航:“你怎么知道我只带了刀没带套呢?”
阮时宜:“啊?”
阮时宜瞬间头脑发白,耳畔有什么东西在嗡嗡作响。
左航:“开玩笑的”
左航:“这个刀是刘耀文的,我是帮他开了个刃”
左航:“我们之前去古玩市场淘到的,他看上了我就让给他了”
左航:“忘记掏出来了而已,我会消完毒还给他的”
听到最后阮时宜的表情终于有所缓和,起码他不是随身携带管制刀具的危险分子。
但很快她会尴尬到脚趾扣地,那自己刚才说什么“带套也不要带刀”,岂不是显得她很呆。
阮时宜:“哦…那…那你当我没说”
一次主动换来一辈子的内向…
阮时宜现在就很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她局促地抹掉眼泪,又假装很忙地收拾着自己,左航摸着兜里四四方方的东西笑而不语。
可能是真的被吓到了,阮时宜难得的好哄,左航带着她吃了冰粉糖葫芦又喝了柠檬茶,很快她就不再兴致缺缺。
左航第一次感谢自己有很多钱,也有很强的权,但凡少了其中一个,他都不能保护她,也留不住她。
阮时宜如愿坐上了过山车,开始前一边的左航惨白着脸却死死抓着她的手不放,她觉得好笑就偷拍他,最后手机相册里存满了他臭着脸的照片。
正如他所说,后半程他一直寸步不离跟着她,阮时宜玩什么他都要跟上,就差把“不好惹”三个字写在脸上。
吃完饭之后看着已经要到门禁时间,阮时宜只觉得这一天终于要过去了,爽。
尽管见了血的事情还是给她留下不小的阴影,但是去除这个小插曲,她过得很开心。
回到学校之后左航理应把车开到她宿舍楼下,却反常地一直往学校深处开,再走远一点就能看到学校后山。
说是山,其实和一个小土坡差不多,爬上去一个小时绰绰有余,山的背后就是浏河,张泽禹的画室就在河对岸。
山顶有一处绝佳的露营地,常常会有小情侣在上面过夜,至于为什么事小情侣,当然要归功于一地的避孕套了。
阮时宜不合时宜想到,如果疫情来袭学校被封了,这里人应该会爆满才对…
路边栽满了向日葵,阮时宜目光所及之处无一不是,她忽然有些恍惚。
这到底是谁栽的…
阮时宜:“你要带我去哪儿?马上宿舍关门了”
左航:“爬山”
阮时宜:“……?”
阮时宜:“大哥,晚上十点半你发什么疯?”
TF三代:爱主如神明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