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是个凶神恶煞的犬,抬头却发现是只毫无杀伤力的兔子。
阮时宜:
要被萌死了。
阮时宜双眼都粘在张泽禹身上了,从兔耳到领带再从领带到兔耳来回打量。
怪不得他们总说“第一次吻你,用我的眼睛”,张泽禹这造型,阮时宜光是看着就很有食欲了。
但显然张泽禹的注意力没在她赤裸的目光上,手上用力掐了下那人的肩,转身将阮时宜护到了身后。
张泽禹:“你谁啊?”
他能知道阮时宜,就不会不知道张泽禹和阮时宜之间的事,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大家几乎都知道张泽禹喜欢她。
“我是她粉丝…打,打个招呼”
或许是不想招惹是非,那男生态度没有很强硬,识相的模样让张泽禹都不好再开口,松了手便放他走了。
很凶,但毫无杀伤力,阮时宜脸都要笑烂了,因为憋笑所以耳根泛红。
张泽禹看着那人走远才收回了视线,只不过目光刚落到阮时宜身上就发现有鲜艳的血水顺着她的鼻孔往下滴。
张泽禹:“你流鼻血了?!”
十分钟后阮时宜才拿纸巾擦拭着被冲洗干净的鼻子端坐在更衣室的小沙发上发呆。
张泽禹捏着水杯绕道她跟前,阮时宜难得脸颊泛着羞愧的红,都不敢抬头看他。
太丢人了,好歹是见过男模的人…不对,好歹是有过春宵二度的人,什么没见过,怎么看他扮个兔子警官还能流鼻血啊。
直到杯壁碰了碰额头阮时宜才回过神来,拿纸巾擦拭了鼻头最后一滴水珠才悻悻接过水杯。
太没骨气了,这样下去连对他发火都做不到了。
阮时宜:“谢谢…”
张泽禹坐在她对面的小板凳上撑着脸看着她,阮时宜的视线无处安放,眼神乱飘最后垂着眼帘紧盯着杯面。
她喝得很急,杯口撞在牙齿下放出一声闷响,张泽禹看着她吃痛捂牙笑着又抽了张纸巾替她擦拭下颌的水渍。
张泽禹:“慢一点,怎么喝水还是毛毛躁躁的?”
一句话就让阮时宜停了手头的动作。
也是,张泽禹态度转变的开始,在他的旧画室里她就因为喝水太急被烫到了。
但她实在不想回忆那段。
看着她身边还未换上的狐狸套装,张泽禹思索了一下伸手去捞,阮时宜像是条件反射一般合拢双腿往一边撇,这动作利落到张泽禹都没反应过来。
细长的手指最后压在她身侧的衣服上点了两下,那只手的主人一双眸紧锁着她,阮时宜尴尬地脚趾抠地。
是她思想龌龊了。
但是退一万步讲张泽禹就没有错吗?
张泽禹:“怎么了,我又不能吃了你?”
阮时宜哽住了,但撇开的腿还是没有收回,抵着沙发缩了个最让她有安全感的姿势。
阮时宜:“这谁说得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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