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宜发烧了。
来回找角度翻转着体温计,看到38.6时张泽禹深深吐了口气。
他穿着酒店的浴袍,头发未干,最上层的头发被空调的冷风卷着扬起,瞥了眼蜷缩在被窝里的女孩便将水银体温计装了回去。
乌黑的发遮不住颈侧的吻痕,她整张脸埋在被子里,时不时缩缩身子轻蹭着被褥。
其实这样睡一点都不舒服,阮时宜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小时候胆子小又没有父母陪着,时常做恶梦,都是抱着史迪奇玩偶睡觉的。
怀里空空脸颊枕不到东西她就会失眠。
但是现在烧到昏沉,她只知道蜷缩身子。
今天太不节制了。
张泽禹替她掖了掖被子便坐在她身边叫了客房服务,要了退烧药退烧贴和热水。
半夜高烧又是在酒店,身边根本离不开人,如果不是不放心她,张泽禹就自己下楼买药了。
张泽禹:“下次难受记得和我说”
张泽禹盘着腿坐在一边看着她吃药,现在正小口小口抿着水,即便是生病了但脸上依旧红润,只是嘴唇有些发白。
阮时宜:“我说了,你停了吗?”
阮时宜双手发软没有力气,本来就被张泽禹榨干了精力,现在发烧了更是完蛋,双手抱着被子都颤颤巍巍的。
确实没听,因为她哭着说“不要了”,那谁能放过她,是个男人都不能。
温热的掌心覆上替她扶稳,张泽禹没有说话,垂着眼帘紧盯着她的手。
阮时宜也不再说话,移开视线盯着背口往口中送水。
张泽禹:“我送你的戒指呢?”
眼皮跳了两下,阮时宜下意识看向自己空荡荡的手指。
上次被左航看到之后没被他扔掉就不错了,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阮时宜把它收了起来。
阮时宜:“我收起来了”
她嗓音有些哑,听着有些气血不足。
阮时宜:“不太方便,我不喜欢戴首饰”
阮时宜:“而且戒指什么的太贵重了,下次见面我还给你”
张泽禹:“地摊上买的,不贵重”
张泽禹:“不喜欢你就扔了吧”
阮时宜:“……”
张泽禹接话很快,难得的一句话听不出一点缠绵缱绻。
阮时宜:“张泽禹,你不是那样的人”
阮时宜:“给我的,你从来不吝啬”
张泽禹:“错了,我不是个大方的人”
张泽禹:“将来你就算卖艺卖身都要加倍还给我”
阮时宜:“……”
阮时宜:“是挺小气的”
张泽禹是个小气鬼。
他如果不小气的话,就不会在看到她和余宇涵碰面后嫉妒到发疯,他恨不得当时就下楼揪着余宇涵的衣领把他打一顿。
明明是她那个世界的人,为什么穿书了还不放过他?
阮时宜头很沉,不想再继续说话,张泽禹也一言不发,正合了她的意。
只是她刚躺下,枕边的手机就亮了。
锁屏界面很多条消息,但最新一条格外显眼。
短短十秒就收到了时萱五条未读消息,最后一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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