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宜还没来得及反应,张极就已经起身一拳砸在了张泽禹脸上,他唇角挂着血丝,打完还甩了甩手。
张极:“现在我也在打你,你看出来了吗?”
阮时宜脑子发蒙,没搞懂他么不怎么就打起来了,只是张泽禹身形单薄,张极衣袖微蜷露出手腕暴起的青筋,他常年健身,站在谁面前都有体型差,张泽禹一下也显得弱势了起来。
再多打两下,恐怕要满脸挂彩了。
两张脸不好好用,打什么架啊!
阮时宜:“你们都住手!”
阮时宜把烤鸭往餐桌上随手一放就忙不迭跑向两人,瓷砖略显光滑,她有些踉跄地抓住了张泽禹的手腕。
张极一只手提着张泽禹的衣领,阮时宜横插进来他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她一咬牙搂住了张泽禹腰往他怀里钻,试图用身体阻挠张极的下一步动作。
阮时宜:“你别打他啦!”
阮时宜:“他就是个美术生,自然打不过你!再打下去会打坏的!”
张极浑身的肌肉结实到抓两下都不会留印子,张泽禹和他不一样,他也是易受伤体质,即便是很行,也遮掩不了他相较同龄男性瘦弱的事实。
张极被阮时宜格外偏袒张泽禹的话术气笑了,反手将他衣领拧得更紧。
张极:“你搞没搞错?是他上来就给了我一拳,不是我先动手的”
阮时宜试探性睁了只眼看向张极,从他微张的双唇可以看到唇齿间溢着,腥红的血,看上去张泽禹下手也不轻。
于是她又抬头想看看张泽禹怎么样…
阮时宜:“张泽禹!你流鼻血了!”
伴着阮时宜的惊呼张泽禹才抬手摸了摸鼻下,鲜红的清血在指腹格外扎眼,还真是不体面且意料之外的受伤方式,他咋了下舌最后握住阮时宜蠢蠢欲动的手。
张泽禹:“别摸,会弄脏手的”
张极眼皮猛跳了两下,他忽然发现自己现在好像没办法和阮时宜讲道理,即便他才是先被揍的那个,但阮时宜就好像被下了蛊一般,格外偏疼张泽禹。
82年的塑料袋都没有张泽禹能装。
张极:“打架带点伤流点血怎么了?”
张极:“我还被他一拳打得满嘴是血呢”
阮时宜:“张极!”
阮时宜:“你再给他一拳,就不止是流鼻血了!”
阮时宜:“他打不过你!你又不是看不出来!”
如果说左航打架是靠着家庭背景压制对方,别人不敢还手,他干得轻巧,那张极就是硬靠拳头能把别人打得半死。
阮时宜:“你松开他,从这里离开”
张极:“?”
张极:“拜托是他先…”
张极伸手指着张泽禹,却他牵唇莞尔一笑,阮时宜只和张极对峙,根本没看到张泽禹的表情。
张极浑身的血液都冷凝了。
张泽禹故意的!
张极:“今天你赶我走,我就再也不会管你的死活了”
阮时宜只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阮时宜:“没到那种地步,张极”
阮时宜:“我只是让你现在离开张泽禹家”
张极笑得惨然,一把甩开了张泽禹。
张极:“再来找你我就是狗”
阮时宜:“……”
好耳熟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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