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宜猛然从劫后余生的情绪中抽离,大脑清醒到几乎能算清张泽禹现在的心率。
阮时宜:【张极?怎么是张极?】
如果司机是张极的话,这一切就变得合理了起来。
和张泽禹独处或许没什么,但偏偏在前面开车的人是张极,他双手灵活掌着方向盘,时不时瞥一眼后视镜里缄默的两人。
不敢说话。
张极和张泽禹之间不融洽,因为上次在医院的事张泽禹受了不少委屈,阮时宜自然不会试图让两人和解,也不会有偏向性地和两人中的任何一个攀谈。
和张极,她还在怨他拍摄那天突然跑掉,和张泽禹,她不想让张极知道她的委屈事。
两人的手指若即若离地碰撞着,逼仄的空间和沉寂的车厢让无感无限放大,指尖的温度交缠让暧昧横生。
怪不得有些人就爱偷情。
当有第三者在的时候,冷不丁的视线相撞或者心有灵犀的呼吸同频,都能刺激荷尔蒙分泌。
张极:“送你们回学校吗?”
张极率先开口打破了尴尬的氛围。
张泽禹:“不”
张极眼皮跳了一下,在后视镜里与张泽禹匆匆对视一眼他便目视前方看路,手指却焦虑地不停在方向盘上敲打着。
张泽禹:“去我家”
张泽禹:“巴黎左岸,麻烦了”
阮时宜心尖颤了一下,下意识扭头看向张泽禹。
去张泽禹家?这,这也太暧昧了吧…
张泽禹是聪明的,一定会懂她说的“A”是什么意思,正是因为这样阮时宜才觉得局促,那层窗户纸只需要他们其中一人轻轻用力就可以捅破。
左航似乎比阮时宜还要了解张泽禹,或者说他比阮时宜更懂男人,没有哪个男人会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欺负却无动于衷的。
如果阮时宜没能想好对策,如果张泽禹真的出现在左航面前,后果或许真的是她所不能承担的。
左航那个疯子,向来是说到做到的。
阮时宜只庆幸自己虽然不了解男人,却了解左航。
手背蓦然被温热的掌心攀附包裹,张泽禹轻捏了一下她的手心,这一安抚比定心丸都管用。
阮时宜第一次意识到,她完全信任张泽禹了。
明明最开始她还骂张泽禹衣冠禽兽来着,却在不知道什么,他已经成了让她安心的存在。
阮时宜:“麻烦了”
阮时宜只默认赞同了张泽禹的话,轻描淡写的三个字让张极把方向盘握得更紧。
张极:“阮时宜,留宿在一个男人家里,你还真是天真烂漫啊”
阮时宜:“……”
这人是神经病不是?
每次见面都切换一个人格,是不是有钱人都被富养出精神疾病了?
阮时宜:“如果说我是留宿在我男朋友家呢?也不行吗?”
阮时宜:“我男朋友有钱付打车费,师、傅”
阮时宜咬重了“师傅”两个字,眼眸暗沉,不满地别过头靠在张泽禹肩上。
张泽禹:“嗯,我有钱”
张泽禹只轻声附和阮时宜,好像真的把张极当司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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