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后跟红了一片,被高跟鞋磨破的地方被红绳磨得发疼,直到她缩了下脚左航才看到她脚裸的伤,系红绳的手顿了一下。
左航:“被高跟鞋磨破了?”
她眼角微红,俊秀的眉紧皱着,只怯生生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左航忽然觉得,他挺不是人的。
只知道阮时宜没穿鞋,却没想过她是因为穿的鞋不舒服才脱下的。
左航:“疼不疼?”
阮时宜:“你穿九厘米的高跟鞋试试…”
阮时宜扣着手小声嘟囔了一句,声音不大不小传入左航耳中,委屈又带着点娇气。
她最怕疼了。
细皮嫩肉的,一点疼都吃不了,虽然是孤儿,但院长妈妈最心疼她,把她照顾得很好,虽然说不至于吃不了一点苦,但泪失禁体质让她整个人都显得娇弱了点。
左航没说完,一手抓着她的脚裸一手去翻床头小柜子的抽屉,阮时宜有一瞬慌了神,但左航只顾着找自己要的东西,并没有注意到有什么非同寻常的地方。
阮时宜:“你找什么?”
话音刚落左航就拿着一支药膏在阮时宜面前晃了晃。
左航:“涂药”
他一边拧开盖子一边低头掰过她的脚把伤口露了出来。
左航:“建这里的时候脑子里确实没装什么好东西,但我了解你,我最怕的不是你跑了,是怕你在这儿受伤”
感受到她的身体不再僵硬,左航语气也放软了,帮她轻抹着膏药,黏腻冰凉的药膏在她伤口上被绕圈抹匀,他此刻动作柔得和刚才判若两人。
阮时宜很早就说过了,左航是个阴晴不定且变脸最快的人,他的心思太难摸了,她早就放弃了。
左航:“我买了很多药备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左航:“更怕你是万一中的一万”
左航语气认真到好像是个对女友负责的男人一样,但是谁又能想到他是要把眼前的人囚禁起来呢。
真让她感到陌生。
阮时宜再也不会相信左航的话了。
阮时宜:“我想喝水”
左航:“只有矿泉水”
阮时宜:“那我就要矿泉水”
看着阮时宜敛去崩溃的神色逐渐镇定下来,左航真的快信了。
他不知道阮时宜现在究竟有几分清醒,只知道自己没喝就要醉了。
她越是顺从,他越是上头。
左航:“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低哑的声音冷不丁钻入耳中,其实阮时宜是打了个寒颤的,但她咬着牙忍住了,定神点了点头。
口中含着的粉末早就已经快被她咽下肚了,再不快一点就来不及了,她能感受到那药已经快要被吞咽中的酶分泌了。
阮时宜只含了一口水便将水瓶放下定定看着左航,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便凑上前吻住他的唇,学着以往左航和她接吻的动作,她摸上了他的后脑。
她的唇是有魔力的,以至于他下意识张口接住了那一口水**************软舌勾着他的魂,一口水蓦然咽了下去。
他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好像有干涩的粉末混着水一起下肚了。
左航:“阮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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