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发烧,屋内空调打得有点低,把张泽禹放在床上她出了不少汗,一边帮他扯被子一边解开了领口的扣子,汗液蒸发的时候冷得她打了个哆嗦。
阮时宜:“发烧就别开这么低了,再吹冷风会更难受”
本身昼夜温差就大,张泽禹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从床头柜上拿起遥控器把空调调到了十八度她才放下手里的药。
这里的东西还没搬齐,门外的画架什么的都是张泽禹今天顺手带过来的,还有很多画稿文件都在家里,所有的房间都还没收拾过。
就连张泽禹睡的床也是个较宽窄的单人床,是房东留下的,他躺在床上勉强能伸得开脚。
这里装修不错,但是有些空,除了床、床头柜、空调和一个矮脚凳,阮时宜甚至能闻到灰尘的气味。
阮时宜:“都还没搬好也没打扫,为什么睡在学校里?”
张泽禹:“在学校睡不着,他们进进出出太吵了”
他说着又抬眼打量了一下房间。
虽然略显简陋但是是整齐的,他来之后强撑着疲意整理了一番才睡下的。
张泽禹:“而且我觉得这儿挺好的…”
阮时宜:“这床太小了,和医院的病床差不多大”
阮时宜始终觉得,病人的生活环境要舒适一些才行,医院病床好歹结实软乎,这张床连床垫都没有。
看着她紧锁眉头,几乎要把“火”字写在额头,张泽禹只觉得心热,因为被爱意包裹着本来就像在烤火。
张泽禹:“那也不算小,还能睡下你和我两个人”
明明他发着热声音轻软,但是咬重“两个人”三个字的时候,阮时宜总觉得有些顽劣在里面的…
在医院和他锁在窄小的病床上小憩的那一小段时辰,确实是意料之外的好眠。
阮时宜常失眠,除非累到极点很少会在白天补觉,就连大学时的午睡对她来说其实都已经过去很久了。
她思绪飘得有些远,忽然想起一句话:
两个人一起的话,慢的一点也没关系。
这么多天下来她确实和张泽禹一起做了很多慢节奏的事,滑冰,并肩在学校的梧桐大道上散步,一个普通清晨的小憩,互相倚靠着看综艺打发时间…
小到牵手拥抱,也缱绻缠绵。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这样了,有时候甚至只用一个对视就能让周围的氛围变暧昧。
可能是从张泽禹说带她私奔的时候,也可能是张泽禹说追的人一直是她的时候…但那些都不重要了,因为她好像离答案越来越近了。
阮时宜:“我看你还能说会道的,是不需要人照顾吧”
阮时宜:“反正我给你买的药你也不吃,我说什么你都不听,受了很重的伤也不告诉我”
阮时宜:“你就这样自己躺着吧…”
张泽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眼神恍惚间抓住她的手的,只记得那天她的手心很热,还摸到了一道小小的伤疤。
张泽禹:“因为我总感觉…”
张泽禹:“自己要失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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