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宜打心里想念院长和贺老先生。
尤其是她穿过来的时候疫情第二轮大爆发,当时她的小区正在被封控,贺老先生也是。
贺老先生年岁不算特别大但是本身有肺疾,偏偏新冠又是肺部感染,老先生染了这个病恐不能撑过这个冬天。
现在送水果都要消毒的艰难时刻,贺老先生的古董修复店的生意是一落千丈。
没有疫情的一个古董或者文物修复都是万起步的价格,平时有阮时宜帮衬着,到了疫情的时候几乎是文物和古董送不进来,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要啃老本。
但是疫情期间物价上涨得厉害,更别说他们住的地方是繁华的市中心,本身城市物价就不低,到了疫情时更是雪上加霜,有些存款不出一个半月也要掏空了,贺老先生差点把自己养老的钱都拿出来补贴给阮时宜。
那时候她就在想,如果自己有家人就好了,就不至于麻烦院长和贺老先生。
或者有个男朋友也行,会不会也算有第二个家?
很快她就不再抱有那种想法。
一是她觉得除了院长和贺老先生没有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会用心爱她,二是她并不认为爱情是一个可靠的东西,人心都会变,她不相信有男人多金专一又深情。
这些大多映射在她的小说里,她的男主都有钱,而且全部都是恋爱脑。
虽然现在看来风向有些不太对,但这是没办法用常理解释的。
左航莫名觉醒把她拉进小说世界这就很荒谬了。
更荒谬的是他对自己的偏执的感情。
她没法解释这是一种新鲜感还是造物主的吸引力。
但是她确信,左航再这样偏激下去她或许真的会讨厌他。
阮时宜从来没遇到过这样偏执到有些扭曲的人。
加快了脚步阮时宜命令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毕竟办法总比困难多,她现在可以走一步看一步。
她真的困了,一觉睡到大下午,醒来的时候离活动开始只有二十分钟了。
张泽禹说时萱临时找他帮忙就不能去接她了,让她签到后去后台找他。
实际上她本身也不需要人接。
压低了渔夫帽她从一边的过道里小跑向后来,刚要拐弯就被人一把按住了头截停了。
阮时宜:“谁…!”
她刚想说谁这么没眼力见挡着她的路,抬头看到苏新皓画着全妆就愣住了。
苏新皓:“好巧啊,又见面了”
阮时宜抿着唇打量着他,他今天一身正装,甚至难得戴了耳钉,手上还拿着耳返和话筒,俨然有表演的样子。
阮时宜:“你要唱歌…?”
苏新皓真的不会唱抒情歌。
他脸色有些难堪,蹙眉拿话筒底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苏新皓:“不是”
阮时宜:
阮时宜:“别害羞啊,唱一首我看看你最近进步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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