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没想出别的办法之前,伊芙还是选择用之前的方法,这样不用让自己闲着,也可以在身体活动的同时思考其他的事。计时的电子屏上的led灯又有两颗掉了下来,不过刀片就算再锋利,还是抵不过材质的坚硬程度。她还没破坏多少,刀片的那一角已经有过度磨损的痕迹了。
在第九第十颗led灯掉落时,刀片上最锋利的那一角碎了一块,现在目前为止,伊芙也只是仅仅毁了电子屏角落的那一小部分而已。为了防止让自己的手受伤,她拿起床上的被套,简单的在自己手上裹了两圈后,直接将刀片从僵硬的面包块里拔出来,又换了另一头继续。
直到“午饭”出现在房间内,她才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了一眼托盘上和早餐差不多的内容。这时,又有一个新想法冒了出来,她起身把其中的一瓶水拿走,然后打开瓶盖,用里面的水浇在自己刚刚破坏的小缺口上,之前在上面有几个摇摇欲坠的led迅速被冲下,甚至还有断电时出现的火花!伊芙感到非常惊奇,没想到虚拟世界的水居然能起作用,她下意识的抬头看着形状像黑匣子般的监控系统,它对于自己正在破坏电子屏的行为确实没有做出任何反应,除了做出违规的举动,其他时候就是个摆设。不过她已经不打算再继续了,这样一直下去,就算自己真的逃出来了,仿生人斯特西说不定早就把这个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伊芙突然想到,当时在写监狱实验的设定时,也有提到把电子屏比喻成“窗”的内容.......如果说,现在把这里的设定再改改,这个虚拟监狱也会跟着产生变化吗?
她以前看过一个类似的影视片段,里面讲述的是主人公和自己一样也是一位创作者,因为某种不明的原因,他的角色也来到了现实世界里,还有他身边同样是创作者的身份们也发生了这样的事。其中有一位角色的创作者已经去世了,原因是她原本已经有抑郁的倾向加上前段时间长期遭受网络暴力,最后不堪负重自杀了,而那位角色亲眼目睹了整件事的过程却无能为力。这种悲痛、难过、愤怒的情绪一直以来都扎根在她,直至心理扭曲,从而转变为对人类的极度怨恨,甚至在人间酿成了严重的灾祸,其他创作者通过联手动笔修改角色设定能力才平息了危机。
虽说这只是电影里构造出的设定,但现在也有类似的事正在发生,伊芙想仿造这个做法,说不定也会奏效。
但手机并不在自己身边,这里也没有纸和笔,周围的墙壁也都是碳铁材质组成,想在上面刻字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光是破坏电子屏都要花一些时间——看来只有这里的床垫能应付一下了。这个时候伊芙倒是庆幸自己写过有人曾被关在这里时,用他自己的指甲在床板上和电子屏同步计时待在这的天数。
她把枕头被子以及床单和床垫都一齐扔在地上后,开始在床板上刻下了第一个字。
“波提斯前辈为什么——”伊露尔看着这个被困在微弱光圈一动不动的年长维沙瓦,冥想空间里有出现过这种现象吗?
阿亚克把前不久的事简单向那三个刚过来得到维沙瓦解释了一下。在刚刚进入冥想空间时,阿亚克和波提斯正好在这附近,没多久就遇上了。波提斯发现阿亚克身上还有微弱的光能量,阿亚克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祂现在的位置已经被那位西装男放到了别处,离“钥匙”也比较远,按理来说不可能会再有光能量,波提斯说自己也有这样的状况,即便自己正处于笼子中,意识里的光能量依旧时有时无。
“这么说来,当时我能发现自己身上微弱的能力其实并非因为‘钥匙’的原因?我们的能量其实还能用?”阿亚克思考这个问题。
“笼子中的特殊材质确实压制了我们大部分的能量,但‘钥匙’也起到了一些激化作用,在你第一次进入冥想状态的时候,你抓到的光能量是不是正在一点点的放大,直到你能将它释放出来使用?”波提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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