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茫茫雪山的顶峰,一位白衣女子独自站在那里。她亭亭玉立的身姿在无浊的清雪中也是极为干净,雪衫衬着她那白嫩的肌肤,落在肩上的不知是天降雪花还是一头银发,银灰色的眸子似乎比这一方冰原更显寒冷,白衣单薄,衣纱轻轻围在身上,冷淡素雅,冰山美人。
她立于这山巅之上,在这绝对的低温中,只敛着眸凝神贯注地注视着前方。
她似乎不畏,也不会被这风雪侵蚀,只是像一个雕塑一样立在那里,也不知是不是在等待什么?
突起一袭凛风,在女子身后显了形。妖艳的身影微微倾下,纤细冰肌手蔓上了白衣女子的双肩,淡蓝如薄冰的丝发轻轻垂下,撩到了白衣女子的雪银发和冷淡的脸庞,灵动的红眸含着笑意,雪色毛绒无力般搭在她的身姿上,白袍紧贴着身子,平增些许端雅。
“这么冷,弦雪姐怎么站在这里?就算你不畏,也不该随便这样受冷啊,我会担心的。”
“嗯,不过,这冰涯山巅的雪花也如往常我们来这里玩的时候一样美啊。”
“是吗?弦雪姐,你怎么不说话?你再不理我,我就要生气了。”
弦雪身后的女子声音带了点稚嫩之感,红眸眨了眨,似乎想吸引眼前人的注意。
而弦雪只是垂下了眸,再无别的动作。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启唇:“凛澜,对不起。”
看似抱歉得没头没尾,知情人才知道那是许多年前压抑的后悔。
凛澜轻轻看着她,眼神猛然转成狠厉,纤指掐住了弦雪的脖颈,身后雪白九尾绽开,欲以一副要缠住她的架势。
“你觉得一句对不起就能让那些一笔勾销吗?”凛澜巧嫣一笑,手上力度不减。“弦雪,你不惜以身借冰神之剑,只为灭我?”
弦雪不笞。
却有人替她答了出来。
“她是不想让你死了她却还一个人独活!”玄水灯的声音响起,音波斗鱼也向这边游了过来。
“命格相异就一定要除掉?”凛澜挑了挑眉,手松了开来,随即也往后退了几步,目光移向了音波斗鱼……不,是洛晴。“居然以凡人之身忍受得了冰涯山顶的酷寒……”
洛晴对上她的视线,心中很不是滋味。
让他们在黑暗的吞噬下诞生新意识的催化剂,何尝不是芸芸往事?
“有意思,那尝尝……九尾幻巧……”凛澜依旧看着洛晴,似乎是在低语轻喃,九尾张牙舞爪地扩大,其上散落的光芒入了雪中。
飞雪迷眼,见梦魇。
“碎冰妄枪-雪袖舞。”弦雪看着与红光融合的纷纷白雪,手中握住一柄雪白的枪,轻盈的身姿于这方山巅翩翩起舞。
双袖夹着风雪,震消了红光。
“弦雪姐的这支雪袖舞依旧让人觉惊艳啊。”凛澜弯了弯眸,跃身间脚抬起,猛的踢了过去。
弦雪抬臂,纱袖一挥,扬起的飞雪挡住了攻势。
“一定要打吗?”弦雪垂着眸看着眼前的人,心中多有难受和痛苦。
“嗯……弦雪姐不想打?可是别人求你的时候,你答应了吗?”凛澜始终嘴角擒着一抹笑,雪越来越大,天也越来越昏暗……
“等一下!”洛晴连忙出声。“你们这样,谁都不好受,就不能冰释前嫌吗?”
“小姑娘,你将这个世道看的太简单了。”不知何处,响起了一道冰冷的声音。“我并不歧视邪兽命格之人,但他们确实为这天下一大祸患,冰神剑并非我愿意给,我只不过是回应我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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