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幸司将谢邹带回了自己的小草屋安顿好,看了看谢邹的伤,决定还是去镇上给谢邹抓点药顺便置办身行头。
到了镇上,叶幸司径直走进一家医馆,医馆内一老者看见叶幸司便迎了上去:“公子是看医还是抓药啊?”
叶幸司:“麻烦大夫帮我抓一些三七、积雪草、姜黄”。
老者听后,转身到柜前为叶幸司寻药:“公子可是受了伤?”
“啊?哦,我朋友受伤了,替他抓的”叶幸司看向忙碌的老者道。
老者抓好药后包好,递给了叶幸司:“公子您的药,一共十文钱”
叶幸司接过老者递来的药包,掏出十文钱递给老者:“大夫,药钱”。
叶幸司走出医馆后,便去裁缝铺给谢邹置办行头;叶幸司带着药和衣物回到小草屋时,发现谢邹已经醒了:“你醒了,感觉如何?”
谢邹打量几眼小草屋:“这是你家?”
“怎么?觉得我家简陋?爱住住,不住滚。”说着将手中的药和衣物砸向床上的谢邹。
谢邹接住向自己砸来的衣物和药:“我又没说什么,你脾气怎么这么暴躁,我还受着伤呢。”谢邹举起手里的衣物和药包:“这什么啊?”
叶幸司一想起谢邹害自己背着他走了那么远,差点给爬回来,就有些小情绪,想了想谢邹现在还受着伤还是算了:“这是给你的药,还有衣物,瞧你那身衣物全是血渍”。
谢邹:“哦,那多谢公子了”。
叶幸司点了点头:“那既然都醒了,那就自己去把药煎了吧”叶幸司顺势坐在凳子上:“累死我了”。
谢邹看叶幸司那无赖样,许是真的累着了,自己爬起来去煎药了‘得嘞,得自己去煎药了’谢邹本想告诉叶幸司自己是修仙人,可以不用喝药的,修养几日便会好的,况且自己根本没受什么伤,他能告诉叶幸司自己身上的伤其实是自己不小心踩滑了从涯壁摔下来摔的,还有自己刚才是觉得叶幸司问题多才装晕的,这些自己会告诉叶幸司,当然不会,况且看到叶幸司那累极的小模样还是不忍拂了他的好意,只得硬着头皮喝了。
叶幸司看着拿着药包往外走的谢邹:“等等,你这样就去煎药了,不先把身上的衣物换了?”
谢邹反应过来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忘了”,谢邹走回床边脱去外衣看着叶幸司:“那个,你能不能转过去”。
叶幸司白了谢邹一个大白眼:“都是男人怕什么,你身上有的又不是我没有,切”。
谢邹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没听说过男男授受不亲吗,不过,你想看便看吧,没想到你好这口”说完毫无顾忌的脱起了里衣。
叶幸司被谢邹说得面红耳赤,真想直接一板凳拍死谢邹得了,看看,自己这都救了什么人啊;当然,叶幸司秉着自己不好这口,还是侧了侧身转头不看谢邹。
“好了,好了”谢邹朝叶幸司走去:“这身衣服还挺合适的”。
叶幸司看了看一身玄衣的谢邹,别说还挺好看的,叶幸司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下,清咳了声缓解尴尬,转移注意力,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水。
谢邹不明所以凑到叶幸司身前:“怎么了?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什么什么不适,煎你的药去。”叶幸司瞪了谢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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