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操场边飘着槐花香,槐树枝桠轻颤,细碎的花瓣像被揉碎的月光,簌簌落进风里。有的打着旋儿飘向白秀秀的发梢,有的沾在唐轩宇的白短袖上,连空气都被染成了淡金色。
白秀秀抱着羽毛球拍站在场地边,白短袖被风掀起一角,露出的锁骨在阳光下泛着珍珠似的光泽。唐轩宇正蹲在地上系鞋带,白短袖的后背被汗水浸得半透,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他抬头看见白秀秀,突然笑了:“等会儿可别放水啊。”
“谁要放水了?”白秀秀扬了扬下巴,把球拍颠了颠,“上次数学考试我还帮你补过立体几何呢,打球可不许让着我。”
裁判哨声响起,比赛开始。唐轩宇先发球,他后退两步,手腕轻轻一抖,羽毛球像道白色的闪电划过天空。白秀秀立刻起跳,球拍精准地将球回击过去,羽毛球擦着网边落进对方场地。
“好球!”飘小絮坐在旁边的台阶上,手里捏着瓜子,“秀秀这扣杀绝了!”蓝梦琴跟着点头,把瓜子壳吐进钱磊的塑料袋里:“唐轩宇要加油了,秀秀今天状态超棒!”
唐轩宇被她们的叫声弄得耳朵发红,他盯着白秀秀的眼睛,突然加快了发球速度。白秀秀脚步轻盈地移动,每次都能准确接住他的球,还时不时回敬一个刁钻的角度。两人一来一往,羽毛球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漂亮的弧线。
比分很快来到2-2平。白秀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眼睛亮晶晶的:“最后一球定胜负!”唐轩宇笑了笑,把球抛向空中——这一次,他用了全力,球速快得几乎看不见。
白秀秀盯着飞来的球,心跳快得要冲出喉咙。她深吸一口气,突然向前冲去,球拍高高举起——“啪”的一声,球被她狠狠扣进对方场地。
“赢了!”白秀秀扔下球拍,兴奋地跳了起来。唐轩宇站在原地,望着她泛红的脸颊和发亮的眼睛,突然觉得心跳比刚才打球时还快。
“秀秀太厉害了!”蓝梦琴跑过来抱住她,“刚才那扣杀我都看呆了!”丁卓涵在旁边起哄:“老大,你这是故意输给秀秀同学的吧?”
唐轩宇的脸“腾”地红了:“我才没有!”他望着白秀秀,嘴角忍不住上扬,“不过…你刚才真的打得很好。”
白秀秀的耳朵红得像要滴血,她低头捡起球拍:“下次…下次我再赢你。”
风里飘着槐花的香气,混着汗水和青春的味道,像首没写完的诗。唐轩宇的兄弟们在旁边继续嗑瓜子,白秀秀的姐妹们叽叽喳喳说着刚才的精彩瞬间,而白秀秀和唐轩宇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彼此身上——那里面有心动,有较劲,还有说不出的甜蜜。
姐妹团的尖叫与嗑瓜子
飘小絮抱着膝盖坐在台阶上,手里的瓜子壳堆成小山:“秀秀!左边!快回防!”她的声音尖得能穿透云层,唐雨格举着手机录视频,镜头跟着羽毛球晃:“这球绝了!班长这扣杀力度…哎哎哎秀秀接住了!”蓝梦琴往嘴里塞了颗瓜子,含糊不清地喊:“秀秀加油!赢了请喝奶茶!”星璇则安静地笑着,把瓜子壳轻轻放进钱磊递来的塑料袋里,偶尔抬头看一眼刘锋,又低头害羞剥瓜子。
兄弟团的起哄与“战术分析”
冰天樑蹲在地上,手里捏着半根没吃完的冰棍:“轩宇!你这球发得太正了,秀秀同学早预判到了!”钱磊跟着点头,塑料袋在手里晃:“就是!你得学上次篮球赛那招,变向!”原恩辉辉突然笑出声:“你们看,秀秀同学耳朵红得和番茄一样!”刘锋没说话,只是盯着白秀秀的动作,偶尔推推眼镜——他大概在默默分析两人的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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