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删了些 怕被制裁)
忆长余只觉得累,身体浮上的无力感似要将他吞噬殆尽,黑暗之中除了无尽的孤独便只有他一个人。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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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昭华殿。
楚携舟坐于棋盘前,手中捏着黑棋,定定看着局面。
司马钰一枚白棋落子,道:“殿下您输了。”
楚携舟回过神,看了司马钰几眼,冷哼一声:“输就输了,毕竟谁让太傅棋技精湛,也不知道让着我点。”楚携舟最后一句嘟嘟囔囔,有一种小孩被人欺负却不能还手的感觉。
司马钰扶额,心道楚携舟还是一点没变,但心中有隐隐觉得不对。楚携舟真的有他想的那般良善吗?谁都无法保证,时间是可以搓磨掉一身傲骨人的锐气的,更何况是在深宫中长大的楚允。
“不过老师我有事要问你。”楚携舟改了称呼,明显有事相求。
司马钰接过婢女递来的茶盏,浅浅抿着,微低着头:“殿下有事便说,臣定当告知。”
楚携舟眸色暗了暗,对于司马钰的疏离有些不快。
“那我就直说了,您与那个国师到底是何交情。”
司马钰神色如常,不见慌乱之象,手中放下茶盏,因双腿不便只是俯身颔首:“殿下词话严重了,我与国师不过是几面之交,再者说他早已成了贺家那边的,我还是劝告殿下想清楚,您的位置是谁给你推上去的。”
气氛一时剑拔弩张,谁都没有接嘴。
楚携舟双手暗暗握紧成拳,青筋暴起。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受制于人,被当成一枚棋子使用,他不想成为第二个傀儡(指的就是楚携舟他爹,楚允)。司马钰既然回了司马家就只能做他该做的事,如今他能拿得出的筹码已经没有,不能再像当年一样说逃离就逃。
“呵,太傅好算计。”少年人终是无法真正掩饰自己的情绪,楚携舟就如一头狼崽,如没有人训话迟早要惹出祸端。
司马钰见此即使心中有心疼也不能表现出,他得逼着楚携舟长大,他能做的只有这些,皇位之争本就残酷,与其让楚携舟成一朵菟丝花,倒不如让他成为执掌生杀的狼王。
“太傅回去吧,本宫乏了。”楚携舟挥手让下人将司马钰推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司马钰止住下人的动作,自己推着轮椅向外而去,他并不想让楚携舟看到他的软弱,即使这只是件小事。楚携舟见状心里跟个明镜一样,心里没来由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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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长卿这边早起筹谋好一切,只等忆长余上钩。他要看看一个人在绝望时最无助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看忆长余只能舍身求与自己,成为他的所有物。
贺长卿从骨子里都以疯了,谁会相信什么‘乱世出英雄’,所谓的英雄都是被精心包装好展现给世人和后人看的,乱世想活着要比的是狠心,不是仁慈。
贺长卿起身离开屋子向书房而去。
“父亲。”贺长卿抬脚走进,对着身前的人行礼。
贺关定抬起眼,放下手中的兵书:“说说吧,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贺长卿眸子闪了闪了,挂上讨好的笑:“就找点乐子,不会闯大祸的。”
贺关定眯了眯眼,直起身,背着手:“那忆长余不简单,还是司马家的私生子,你莫要惹祸上身,给我找麻烦。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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