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篇（1）——纸飞机 (4-3)

我喃喃自语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苦涩而又僵硬的笑容，无神的双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亮光。

白茔：“飞翔……”

我的嘴里喃喃道，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我艰难地扶着墙，缓缓站起来，身子虚弱到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

我强撑着自己走到了窗边，像是行尸走肉般机械地打开了窗户。

“咔——”

窗户开了，刺眼的阳光像一把利剑一样直直刺进我的眼睛里，让我不禁眯起双眼。

白茔：“自由……”

我透过那朦胧的光线，看到了窗外的景色。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木，蓝天白云，还有枝头的鸟儿唱着愉悦的歌曲，这些美好的景象让我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出窗外。

路人：“你知道在干什么吗？！”

突然，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打破了平静，我的母亲一脸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盘新鲜的水果。

然而当她看到我站在窗前时，脸色瞬间变得狰狞恐怖。

路人：“你疯了吗？！！在这里待不好吗？！你个命贱的畜生！是不是想把你唯一的亲人害死！”

她一边尖叫着，一边用力的拽着我的头发，将我狠狠地摔倒在地。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疯狂和愤怒，仿佛我不是她的孩子，而是她的仇人。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默默地承受着她的打骂。

她的手不停地挥舞在我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下都让我感到一阵剧痛，但我却眼神空洞，一声不吭。

母亲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拿起桌上的盘子砸向我，然后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拖来拖去。

而我从始至终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女人，任由她摆布。

母亲很快安静了下来，她用颤抖的手抚摸我满是伤痕的脸。

路人：“乖，不闹，听妈妈的话。”

可说完后，她除了关上窗户外。连药都没有给我上，就任由我的鲜血流着，光着的脚踩在碎盘子上呆在这个漆黑的屋里。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我坐在地上，继续扔着地上落成堆得纸飞机。

地上的飞机一摞一摞，可依旧无法让我冰冷麻木的心感到一丝希望。

“啪！”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响声引起我的注意。

“嘎吱——”

我推开了门，便看到我狼狈的母亲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而我的注意力，放在了桌子上切水果的那把刀。

我拿起刀，锋利的刀刃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诱惑着我。

我的心在疯狂跳动，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些曾经遭受过的痛苦和折磨。

我握紧刀柄，一步一步走向母亲。

白茔：“母亲……”

我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神空洞而又冷漠，轻声呢喃着这个称呼。

我缓缓地蹲下身子，手轻轻拿起那把冰冷的刀，锋利的刀刃反射出我的面容，显得格外冷酷无情。

母亲其实挺胖的，身材臃肿，而且还很愚蠢。

她什么都不会做，甚至连一把小小的水果刀都不敢使用。看着她，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厌恶之情。

白茔：“我恨死你了……”

我淡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仿佛这句话已经在心里憋了很久。

然而，我的眼神中并没有太多的情感波动，只是平静得让人感到害怕。这种冷漠和无情，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噗呲……”随着一声轻微的声响，刀子划破了母亲的喉咙。

血液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这一切发生得如此迅速，以至于母亲根本来不及反应，生命就已悄然消逝。

我站起身来，用脚随意地踩了踩母亲的尸体，然后拿走了她身上的钥匙。

整个过程没有丝毫犹豫和怜悯，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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