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在滕家夫妻愈发疑惑的目光中,硬着头皮,用最简洁的语言解释了糖葫芦的误会,着重强调了“发现不对”和“赔了钱”这两个关键点。
滕梓荆了解范闲的为人,听完后爽朗大笑,拍了拍儿子的脑袋
滕梓荆:臭小子,范叔叔是怕你吃坏肚子!
其妻也掩唇轻笑,气氛总算缓和下来。
又闲谈几句,范闲便牵着七竹告辞离开。
走在回府的路上,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可范闲脸上的尴尬还未完全褪去,他挠了挠头,对着身侧安静的七竹小声嘟囔
范闲:这下好了,还没熟悉就先成了‘怪叔叔’……
七竹没有回应,只是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步履平稳地跟随着他的引导。
范闲侧头看她,温和的阳光给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暖光。他忽然觉得,方才在堂上与太子对峙的紧绷,以及被小孩指认的些许狼狈,都在她这片寂静的港湾里消散无踪了。他忍不住紧了紧握着她的手,开始絮絮叨叨起来
范闲:不过滕梓荆这家伙……我看得出他心动了,但还是有顾虑。京都这地方,对他这种经历过风雨的人来说,确实像个漩涡。
范闲:还有那个糖葫芦,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家伙,连小孩都坑……
范闲:小七,今天在堂上,我把儋州的事捅出来了……
他说着这些或重要或琐碎的事情,声音不高,更像是一种自言自语式的放松。他知道七竹在听,虽然她从不插话,偶尔只会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嗯”作为回应,但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
七竹安静地走着,范闲的话语和手心的温度一同传来。
当听到“儋州”二字时,她被他握住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动。那个被列入黑名单的名字——“太子”,在她心中沉甸甸地压着。
任何可能对范闲造成威胁的存在,都会触发她本能般的警惕。
临近司南伯府,门房早已看见他们,恭敬地打开大门。范闲这才停下话头,拉着七竹迈过门槛。
回到熟悉的院落,范闲长长舒了口气,仿佛卸下了所有在外面的伪装。
他松开七竹的手,转身面对她,脸上露出了一个真正轻松的笑容,带着点如释重负和孩子气的依赖
范闲:还是回来好。外面乱七八糟的事再多,回到有小七在的地方,就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暖阳洒满庭院,也落在七竹沉静的脸上。她依旧沉默,但微微转向他的姿态,仿佛是一种无声的确认。
府门在身后缓缓合上,将外界的纷扰暂时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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