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川禾的痛

她望着曾经的挚友，此时已褪去纯良，变得成熟，狠心，杀伐果断的人。

"川禾……"

川禾没有搭话，只是举起剑。

月塔本就有些暗，只有些微微弱光。但那只是前三层，第四层却格外明亮，因为月亮恰恰能照进来，蛊月无力的躺着地上，抬眼望向月亮，月亮却格外的圆，她突然想起刚来到月塔时月亮也是如此，好像……这里的月亮一直都是圆的……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之前每一次闯塔都会看到对方或者对方能看到自己的过去，除了幻，因为幻本身就有这个能力，但另外几个没有！她好像明白了什么……这里的月亮可以有能力转向人的过往。但规律又是什么呢？

月塔没有钟，前三层甚至都没看见月亮，所以蛊月压根就没有想过这和圆月有关系，现在看见了，却又不知晓规律。

此时，月亮正在移动，蛊月已经奄奄一息，川禾却步步紧逼，其实蛊月明白，每一位守塔人本性都不坏，她也知道以她现在的实力她根本就没有胜算。

川禾一剑刺向蛊月的胸口，此刻，蛊月身上涌出大量鲜血。

"啊月，如果可以，我真想很你，和商情和那些魔族士兵们回到那个曾经无虑的时光……"

子时刚过，月亮在月塔的正上方，蛊月看见了川禾的过去。

这些蛊月都知道，但当真正看见的时侯，却留下了泪水。那40万魔族士兵只剩下川禾一人。

"程兄！"蛊月看见了川禾抱着程营坐在地上痛哭。

"川禾……"

"我们不打了……我们不打了！"

程营笑了笑。颤抖的手擦拭了川禾的眼泪。

"别哭……死……很正常……我在战场上为百姓的牺牲，是我的荣幸……"

"我带你回去……程兄，没事的……没事的……"

程营闭上了眼睛，却再也没睁开……

后面的后面，就是川禾发现了真相，他隐姓埋名，来到月塔，偶然间成为了守塔人……

"川禾，对不起……对不起……你不应该承受这些的…"蛊月道歉的原因是因为川禾之前有心爱之人，那个人就是商情，而她却死在了自己的剑下。

"我知道，不是你的错，错的只是魔君，我们只是被迫的。"

蛊月再次醒来，看见了缘却。

"缘却？你怎么在这……川禾呢？"

"恭喜，你的第四关过了。"缘却笑着说。

"？？？"蛊月有些懵。

"你刚才所经历的都只是幻境，这幻境就是你第四关的考核。"

"第四关的任务不是……都是假的？"蛊月顿了顿。

缘却点点头。

"那川禾呢？"

"他永远留在了那个幻境里。"

蛊月眸色一暗。

"啊似……"

"我在。"

"这……是幻境吗？"

缘却知晓蛊月的难。

"月儿，这次不是幻境，我真的是缘却。"

此时，蛊月痛的大哭了起来，一把抱住了缘却。

缘却愣了愣，然后回抱。他轻轻拍打着蛊月的背，安抚着她。

"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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