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敢对老太爷不敬?”
“奇怪,那是你们唐门的老太爷,又不是我们暗河的老太爷,我为什么要敬他?既然唐门看不上暗河,为何当初却要写信过来,还不是你们唐门自己乱得很,一家之姓,还闹出这么多笑话来,同为一家之姓的江湖门派,怎么没见人家雷门闹出事情来?要我看来,唐门就是不如雷门,看看人家雷门,门主雷千虎年轻时被人说是资质平庸,但在魔教东征之时,不畏生死,挺身而出,打退了魔教长老,之后身患寒毒,可雷门上下却没有一个不服他的。再看看你们,呵!”
一个“呵”字把嘲讽直接拉拔到最高点。
雷门和唐门百年来乃是死敌,在唐门人面前夸赞雷门,简直就是在挑衅。
“虽有唐灵皇和唐怜月这样的强者在,但也抵不过一个空有野心毫无实力的唐灵尊坑家中一次。药人之毒还好解吗?”
慕雨墨是慕家人,亦是慕青羊的姐妹,她受辱,慕青羊总要在这堇城地界给找回场子的。毕竟,日后谁还要靠近这晦气地方!
“唐门之事,也是你可随意评判的?”唐玄闻言,怒而发出阎王帖,却被慕青羊拿着桃木剑,一一打落,剑锋锐利,直指唐玄,他已然避无可避,在伤及他脖颈之前,剑停下了。
“现在,我可能说唐门之事了?”慕青羊收回桃木剑,冷声道,“就如我们大家长所说,你算什么身份,滚!”
唐玄被苏昌河、苏暮雨、慕青羊三人盯着,僵持不下,深知自己并非是三人对手,也只能悻悻而去。
“唐门不是个好盟友,大家长,我可是说对了?”慕青羊说道。
苏昌河缓缓站了起来,抚着匕首上的纹路,道:“唐门敢戏弄暗河,那日后唐门有何难,暗河也绝不会管,只会落井下石,添油加醋。青羊所说,已经被印证了一件,暮雨,你还要寄希望于那位光风霁月的琅琊王吗?唐怜月和琅琊王乃是一路人,这唐怜月如此,琅琊王如何更是可想而知。”
“他们这样的人,高高在上惯了,从不屑于低头往下看,于他们而言,暗河是杀手组织,是江湖中最大的阴影,是给被除恶务尽的恶鬼,他们才不会管我们为何会成为鬼。对他们怀揣希望,本就是一种错误。对他们施以援手,更是不值得。”慕青羊想到梦境中的自己,死得好惨,都没有全尸,本是为了替琅琊王办事,但是在那天启城中,却无人来援救。她和雪薇,便倒在那血泊之中。
这便是她吃过的教训。
这一次,她绝对会护住暗河的子弟,再也不会让他们去为那位琅琊王办事。
她是慕家家主,担得起这份责任。
苏暮雨见她言辞越发犀利,好似在琅琊王手下吃亏过一般,心中起疑,但也知道她所说的并无错,窥小见大,便是如此。
“青羊所说,不无道理。昌河,我们本就是为了暗河子弟,才想着和唐门联盟,又或是借用琅琊王的背景,但若这两者会伤到暗河子弟,那我们自当另觅新法,而非依靠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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