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血迹让面容更显妖冶，虚弱地抬手想擦掉你唇边血渍， (2-1)

血色致歉与决裂狠话

纪寒州靠在茹染染怀中，嘴角不断溢出的黑血顺着下颌线滑落，沾湿了颈间残破的衣领，反倒让他苍白到近乎透明的面容多了几分妖冶的破碎感。他看着茹染染脸颊上的巴掌印和嘴角的血迹，虚弱地抬起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想要擦掉她唇边的血渍，却在离她脸颊还有一寸时，彻底没了力气，重重垂落，砸在茹染染的手背上。

“染染……抱歉……把你牵扯进来……”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每一个字都裹着浓重的血腥味，眼底翻涌着愧疚与自嘲——他连自己都护不住，却还连累了温纯汐的分身，让她也陷入这无尽的折磨里。

茹染染看着他这副模样，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落下，滴在他的脸上。她用力摇头，声音带着哭腔：“不怪你，寒州，是我自己愿意护着你的……”

就在这时，寝殿的门被再次推开，温纯汐的身影逆光而立，幽冥权杖在她手中泛着冷冽的紫光，眼底的寒意比殿外的魔气还要浓重。她扫了一眼地上的两人，眉头紧紧蹙起，语气里满是嫌恶：“纪慕寒，把你的狗二叔带回天界关起来！本皇看到他就觉得恶心反胃，再让他出现在我面前，我怕我会忍不住当场杀了他！”

纪慕寒从温纯汐身后走出，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纪寒州，脸上满是生无可恋的疲惫。他早就知道，温纯汐不会轻易放过二叔，却没想到她会厌恶到这种地步。“知道了。”他低声应道，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纪寒州，生怕碰疼他的伤口，“二叔，我们回天界，回去了就清净了。”

纪寒州靠在纪慕寒怀里，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却还是艰难地睁开眼，目光死死盯着温纯汐的背影，眼底满是不甘与痛苦。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

温纯汐像是察觉到他的目光，猛地转身，眼底的恨意如冰霜般刺骨，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滚！纪寒州，我警告你，回了天界就好好待在天牢里，别再想着出来！不然我让你彻底消失，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她上前一步，幽冥权杖的尖端抵在纪寒州的胸口，只要再用力一分，就能刺穿他的心脏。“废物！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出现在我面前？”她的声音里满是嘲讽，“当年你为了灵落落，亲手杀了我；现在又连累染染，你这种人，就该被关在天牢里，永世不得超生！”

纪慕寒看着温纯汐眼底的杀意，连忙将纪寒州护在身后，语气带着恳求：“汐汐，别冲动！二叔已经受够惩罚了，你就放过他吧！”

“放过他？”温纯汐冷笑一声，杀意凛然的目光扫过纪寒州，“我凭什么放过他？他欠我的，欠三界的，就算他死一百次、一千次，也还不清！”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纪寒州，你给我记住了！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本皇面前，要不然，我就杀了你，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尸骨无存，元神被毁，永世不得超生！”

她顿了顿，眼神里的最后一丝温度也彻底消失，只剩下冰冷的陌生：“从今往后，你我之间再无瓜葛，永不相见，从此陌路，再无交集！”

说完，她猛地收回幽冥权杖，转身朝着寝殿外走去，白司彦和永司尘紧随其后。永司尘路过纪寒州身边时，还不忘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纪寒州，这都是你应得的！以后别再想着纠缠纯汐了！”

寝殿的门被重重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纪寒州靠在纪慕寒怀里，看着温纯汐消失的方向，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滴在纪慕寒的衣袖上。他知道，温纯汐这次是真的恨透了他，他们之间，真的彻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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