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殷转过身去,只见安全通道的门口伫立着一道隐没于黑暗中的身影,他穿的白衬衫微微映射着通道外透来的白炽光芒,勾勒出那挺拔的,却又难免几分落寞的身姿。
苏辞殷:小迟?你怎么在这
作为宴会的主角之一,纪箫迟理应在大厅里呆着才对,他应该受万众瞩目,或者周旋于宾客之中,而不是一个人孤单的站在这里。
实际上,苏辞殷从心底里怜惜这个孩子她,曾亲眼见证了纪箫迟年幼时所经历的那些艰辛与苦楚,她深知纪箫迟过的并非快乐的日子,也未必是他心中所愿。
他所做的仅仅是为了避免纪家走向衰败,不想让弟弟纪鹤霖承受掌权之人的重压罢了。
纪箫迟没有言语,只是缓步从通道中走出,随手将烟头捻灭在身旁的垃圾桶里,苏辞殷注视着他的脸,那双疲惫的眼中布满了血丝。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抚上他的发顶,却在动作之前被他轻轻拥入怀中,男人将头深深埋进她的颈窝,呼吸温热而微颤。
纪箫迟:别动,让我抱一下
那声音仿佛一道命令,可其中却夹杂着难以察觉的乞求,又嘶哑又脆弱,像是一根细若游丝的线,在寂静中颤抖。
苏辞殷的身子微微一僵,心底似被什么轻轻触动,她抬起手,缓缓地拍着他的背,一下又一下,动作轻柔,仿佛怕惊碎了这一刻微妙的平衡。
苏辞殷:小迟,这些年确实辛苦你了
纪箫迟:苏小姐可以不要叫我小迟吗
苏辞殷:那我该叫你什么?
纪箫迟缓缓抬起眼眸,与苏辞殷的视线在空中相撞。那双深灰色的瞳孔中,仿佛蕴藏着一片翻涌不息的海洋,汹涌的情感近乎要将苏辞殷整个人吞没。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暧昧的气息拉近了彼此的距离,苏辞殷察觉到这份过于贴近的亲昵,不由得偏过头去,脸颊微热,心底泛起一丝难以掩饰的窘迫。
纪箫迟:纪箫迟
苏辞殷:好,我知道了
苏辞殷轻轻推开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转身准备上楼休息,就在她抬脚的瞬间,身后传来了男人略带颤抖的声音。
纪箫迟:抱歉,今晚是我唐突了
纪箫迟:还请苏小姐……见谅
苏辞殷:没事
苏辞殷先去洗了个澡,纪箫迟方才那般举动,实在让她心跳加速,那张俊美非凡的脸几乎挨上自己,任谁都会感到小鹿乱撞。
她并非不经人事,只是过往的情爱经验寥寥无几,这般突如其来的亲近,自然令她手足无措。
苏辞殷:哎呀苏辞殷!你清醒一点,你是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了
苏辞殷:人家小男孩只是靠近一点,你就变成这样,丢不丢人!
苏辞殷捧起一簇水就泼在脸上,躁动的心才慢慢静下来,她可不相信这是什么恋爱的感觉,她觉得这只是男女靠近时体内的荷尔蒙作祟,开玩笑,她怎么可能对一个二十岁的小男孩心动?
夜幕降临,偌大的落地窗外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渐渐的一道白芒划过夜空,随之而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雨,越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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