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宫寝殿内,烛火摇曳。那张拓印了神秘符号的纸,静静躺在紫檀木桌案上,线条蜿蜒奇诡,在跳动的光晕中仿佛活了过来,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凌薇(富察琅嬅)屏息凝神,指尖悬在符号上方,却迟迟没有落下。她反复检索着富察琅嬅的记忆,无论是属于大家闺秀的学识,还是身为皇后接触的宫廷纹样、异域贡品图录,都找不到任何与之相似的记载。这符号,不似中原纹饰,更非梵文藏字,透着一股格格不入的异质感。
莲心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看着皇后凝重的侧脸,低声问道:“娘娘,这……冯师傅他……”
凌薇(富察琅嬅)抬手制止了她的话,眸色深沉如夜。冯泗……这个她亲自挑选、倚为臂助的匠人,身上竟藏着如此隐秘?他留下这符号,绝非无意。是在向她示警?暗示他自身处境危险?还是想告诉她某个至关重要的信息,却又不敢或不能明言?
一股被卷入更深漩涡的寒意,悄然爬上脊背。她原本以为自己是执棋之人,步步为营,破解困局。此刻却骤然惊觉,这棋盘之下,或许还隐藏着她未曾窥见的暗格与机关。
“莲心,”她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你亲自去一趟如意馆,寻个由头见冯泗一面。不必提这符号,只观察他的神色、处境,看看他是否有何异常,身边可有监视之人。切记,若无十足把握,万不可与他交谈,远远看上一眼即可。”
她需要确认冯泗的现状。若他安然无恙,留下符号是主动传递信息,那她便需设法解读。若他已身处险境,那这符号可能就是求救信号,她必须重新评估风险。
“是,奴婢明白。”莲心领命,神色肃然,立刻转身离去。
殿内重归寂静。凌薇(富察琅嬅)拿起那张纸,凑近烛火,试图从那些曲折的线条中看出些许端倪。符号的结构繁复,中心似眼,周围环绕着如同锁链又似藤蔓的纹路,透着一股被束缚、被窥视的诡异感。
这究竟代表什么?一个组织?一个地点?还是一种……诅咒?
她揉了揉眉心,感到一阵疲惫。金玉妍虽暂时压制,但其背后可能存在的更大黑手尚未浮出水面;高晞月体内的“石髓寒”之毒来源成谜;如今又添上冯泗这莫测的符号……线索纷乱如麻,却仿佛都指向更深的黑暗。
“系统,” 她在心中默念,“扫描分析此符号结构,比对数据库中的徽记、符文、密信标记等信息。”
【指令已接收。扫描中……结构分析完毕……数据库比对中……暂无完全匹配项。相似度高于60%的条目如下:西南苗疆部分部落祭祀图腾(概率37%)、前明时期隐秘教派残存印记(概率29%)、海外异域商船标记(概率18%)……资料不足,无法精确判定。】
苗疆?前明余孽?海外?
系统的反馈非但没能解惑,反而让可能性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冯泗一个宫廷匠人,怎么会与这些牵扯上关系?
时间在焦灼的等待中缓慢流逝。窗外的天色渐渐由墨蓝转为深灰,预示着黎明将至。
终于,殿外传来极其轻微、却熟悉的脚步声。莲心回来了。
她闪身入内,气息微促,脸上带着未褪的惊疑,低声道:“娘娘,奴婢去了如意馆。冯师傅……他看起来一切如常,正在灯下打磨一件玉器,神色专注,并无异样。如意馆内外也未见明显的监视人手。”
一切如常?凌薇(富察琅嬅)蹙眉。这反而更不寻常。若符号是他主动所留,他必然在等一个回应。若他处境安全,为何要用如此隐晦的方式?
“不过……”莲心迟疑了一下,补充道,“奴婢回来时,绕路经过御花园西侧的角门附近,似乎……似乎看到一个身影,有些眼熟,一闪就过了,看背影……有几分像冯师傅身边那个小学徒,但天黑,奴婢不敢确定。”
小学徒?冯泗并非独自一人?他还有帮手?或者说……监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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