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第一晚,我推开了客房的门。林晚晚正准备睡觉,看到我,吓了一跳:“你……你进来干嘛?”
“大师说,”我面不改色地撒谎,语气带着几分“科学”的严谨,“我们最近气场不和,影响运势。他让我们暂时同住一间,调和一下。”
为了让她信服,我甚至拿出了从云深观“求”来的、实则是大师给的“同心蛊”信物——一枚刻着繁复花纹的黑色玉佩。
林晚晚将信将疑地看着玉佩,又看看我,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往床里边挪了挪,留给我一个僵硬的背影。
接下来的日子,像一场精心设计的仪式。每晚,我躺在她身边,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和细微的呼吸。
起初她很抗拒,身体紧绷,后来渐渐习惯,甚至会在睡梦中无意识地靠近我。我克制着内心的偏执,只是安静地躺着,偶尔在她踢开被子时,不动声色地帮她盖上。
这不是欲望,是仪式。是为了锁住她的灵魂,锁住我们的未来。
第四十九天的夜晚,我看着她熟睡的脸庞,指尖轻轻划过她的眉骨。玉佩在枕头下隐隐发热,那是“同心蛊”已成的征兆。我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极轻的吻。
“晚晚,”我低声说,只有自己能听见,“这辈子,下辈子,你都别想逃了。”
一个月后,验孕棒上出现了两道红杠。林晚晚拿着结果,震惊得说不出话,眼里却有藏不住的喜悦。她看着我,像是在确认什么:“沈聿,我……我真的怀孕了?”
“嗯。”我接过验孕棒,指尖冰凉,内心却一片滚烫。计划成功了。我们会有一个孩子,一个属于我们的、被这“缚魂契”烙印的孩子。她会因为这个孩子,更加离不开我。
生活似乎真的回到了正轨。林晚晚的孕期反应不大,每天安心养胎,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她不再提离婚,甚至会像以前一样,挽着我的手臂,叽叽喳喳地跟我说宝宝的事。我以为,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直到半年后,孩子已经在她腹中五个多月,身形渐显。那天我回家,看到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脸色苍白如纸。
是离婚协议书。
“沈聿,”她抬起头,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决绝,甚至带着一丝疯狂,“你签了吧。就算我怀孕了,我也不想再跟你过了。”
我愣住了,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林晚晚,你又发什么疯?”
“我没发疯!”她站起来,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我受够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根本不爱我!你对我好,都是假的!你只是想控制我,把我当你的附属品!那些太太们说的对,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愚蠢的、离不开你的废物!”
她的话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最隐秘的地方。不爱她?她怎么会这么想?她的愚蠢,她的依赖,明明是我在这肮脏世界里唯一的光!
“是谁跟你说的?”我的声音冰冷,带着压抑的怒火。
“谁都没跟我说!是我自己想通了!”她把离婚协议书塞到我面前,“你签不签?不签,我就……”
“你就怎样?”我逼近她,眼神阴鸷,“林晚晚,别忘了你现在怀着我的孩子!”
“孩子我会生下来,但这婚,我必须离!”她像是豁出去了,猛地拿起桌上的水杯,“你喝了这个,我们好聚好散!”
我这才注意到,她手里的水杯里,液体颜色有些异样。下药?她竟然敢给我下药!
一股极致的愤怒和荒谬感席卷了我。我夺过水杯,狠狠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林晚晚!你好大的胆子!”
我从未对她发过这么大的火,她吓得后退一步,眼里充满了恐惧。但下一秒,她似乎又被某种执念驱使,尖叫道:“你签啊!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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