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肆烬:“谁告诉你的?”
厉肆烬感觉到怀里的人在颤颤发抖,心里闪过一丝懊恼。
被迫仰起脸的女孩双眼躲避似地看向他的脸侧。
温姣:“这重要吗。”
温姣:“从头到尾,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温姣:“哥哥,你是打算一直瞒着我吗…”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尾音发颤,真的要哭出来了。
这些日子的紧绷终于在此刻倾泻而出。
厉肆烬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商人惯会算计,不光是衡量物的价值,更擅长度量人的价值。
幼时母亲因父亲出轨,郁郁而终。他恨父亲,终究在日复一日的教诲中浸透了父亲身上薄情狡诈的影子。
所以,厉肆烬从不做亏本的买卖,父亲的遗嘱要求接外面的私生子回来,他照做,却也要榨取她的价值。
很合理,不是吗?
可是那天晚上喝的酒不足以醉到理智全失。
他为什么会失控般吻了她,甚至于食髓知味,妄图更进一步。
其实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吸引了不是吗?后面一系列的冷漠刺耳的话都是在掩饰自己的心虚,他憎恶自己竟然对间接害死母亲的女人的女儿有好感。
女孩委屈时,眼眶微红,鼻头和眼尾呈现出一层淡薄的粉,像精致漂亮的瓷娃娃。
他想道歉,话语出口却冰冷彻骨:
厉肆烬:“别想那么多。”
厉肆烬:“我迟早会告诉你。”
厉肆烬:“别哭了。”
不说还好,听到他的声音温姣彻底忍不住了。声音低沉,眉目紧拧,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刺激得她的鼻腔涌上一股酸涩,泪水也就一颗一颗滚落。
他忙松手,以为自己的劲弄疼了她。
只见被摁过的肌肤呈现出可怖的红,一度到了青紫的程度。
太娇了,他明明没有用劲,怎么红成这样。
温姣想到从一开始自己就被当成一个棋子,委屈和心酸不必说,她其实很不想哭的,可是厉肆烬非要作弄她,那晚的事情足够叫她心惊肉跳,他还偏要为难自己。
泪水涟涟如初春的小雨,微小但见痕,那双天生带着湿意的眸子沁的镜框起了层白雾,可怜兮兮的模样活像只雪白的兔子。
“砰砰—”
他听到了心脏撞击的声音。
这个夜晚,厉肆烬生平第一次低了头,放轻声音向女孩道歉。
温姣没有回答,如果可以,她当然不想接受他的道歉,若不接受,又会承受怎样的代价?
眼前的人惯会伪装的,她怎么能相信他呢。
可厉肆烬此时这样温柔,是不是尚存一丝人性?
到了很久的腹稿,她犹犹豫豫道:
温姣:“一定要联姻吗…?”
回应她的是厉肆烬的沉默。
若在平时,厉肆烬会冷声告诉她,厉家地产业多在美国,想要发展国内产业,就需要借助车家的力。
此刻暖色的灯光微熏,有几簇模糊的光落成少女的眼中剪影,水光潋滟,倏忽想起了那晚粗暴柔软的吻。
温姣说知道了。
他退出房间时,难得温声道了句:
厉肆烬:“好好休息。”
回应他的,是同样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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