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府被搜查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上午就传遍了京城。
禁军在九爷府的偏院搜出了几包不知名的草药,虽不能直接证明是毒药,却也足够让流言蜚语更甚。九阿哥被康熙帝暂时禁足府中,听候发落。
四爷府里,沈沅正听着李德全汇报情况,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九爷被禁足后,八爷去求见了三次,都被皇上挡在了养心殿外。
九爷府里的下人也被盘问了个遍,尤其是负责采买药材的,听说已经被刑部的人带走了。”
沈沅点点头:“八爷这是想保九爷?还是想撇清关系?”
“不好说。”李德全道,“八爷在府门前哭了一场,说九爷是被人陷害的,还说愿意用自己的爵位担保,看着倒像是真心的。”
“真心?”沈沅冷笑,“八爷的真心,比腊月的冰还冷。他现在跳出来保九爷,不过是怕九爷慌了神,把盐务案和黄河旧案的事都抖出来。”
九爷虽是草包,却知道太多八爷党的秘密。一旦他被彻底扳倒,八爷难免会被牵连。
“对了,”沈沅忽然想起一事,“牢房看守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查到一些眉目了。”李德全压低声音,“当夜当值的两个看守,家里都突然多了一笔银子,来源不明。
而且,其中一个看守的远房表哥,就在九爷府里当差。”
线索果然指向九爷,沈沅心里却更沉了——若是九爷真有本事买通牢房看守、安排刺客、甚至在太医院的药里动手脚,那他就不是草包,而是深藏不露了,可这与他平日里的鲁莽冲动,太矛盾了。
“不对劲。”沈沅喃喃道,“九爷没这么缜密的心思。”
绿萼端来点心,接口道:“福晋是说,背后还有人?”
“嗯。”沈沅拿起一块绿豆糕,却没胃口,“九爷更像是一把刀,被人握在手里,指哪砍哪。”
那握着刀的人是谁?八爷?还是……另有其人?
正琢磨着,外院传来消息,说太子派人送了些补品过来,慰问沈沅遇刺受惊。
“太子?”沈沅挑眉,“他倒是消息灵通。”
太子胤礽这些日子一直很低调,盐务案和九爷的事都没掺和,怎么突然想起给她送东西了?
“补品收下,谢礼让人送回去。”沈沅吩咐道,“就说我身子不适,不便见客,让太子殿下费心了。”
她可不想和太子扯上关系。这位太子爷虽然是储君,却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历史上两废两立,跟着他只会惹祸上身。
太子的人刚走,八爷府的帖子就送来了,说是八爷想请沈沅过府一叙,“聊聊九爷的事,或许能找到证明他清白的线索”。
沈沅看着帖子,差点笑出声。八爷这是想把她也卷进去?用“证明九爷清白”当幌子,实则想探她的底,甚至想让她在皇上面前为九爷说话?
“回了吧,就说我受了惊吓,需要静养,不便出门。”沈沅将帖子扔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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