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的虎口卡着吴邪咽喉时,嗅到他领口残留的硝烟味——三小时前那场爆破掀翻了汪家的地下实验室,现在这缕气息成了他们之间最后的火药引线。
"你早知道。"黎簇的匕首尖抵住吴邪突跳的颈动脉,"那扇青铜门后面根本不是终极。"
“是又怎么样”吴邪没躲沙漠的月光从残破的帐篷顶漏下来,把他睫毛的阴影投在颧骨上,像两道新鲜的刀伤。
72小时前
汪家基地的监控屏,黎簇被按在解剖台上看完了全部影像——二十岁的吴邪如何走进青铜门,三十岁的吴邪怎样在墨脱雪山上剜出自己的心脏。现在屏幕里四十岁的吴邪正用枪指着他的太阳穴,扣扳机的手指稳得像在拆雷管。 “培养皿的感觉如何?"汪家研究员汪念往他静脉推入第三针药剂,"你可是他最完美的复制品
“复制品?说这话的时候你不想笑吗对于他来说,我这个“复制品”连模仿他的资格都没有”黎簇笑了,但那笑中不带着一丝丝感情!
“他剜心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黎簇突然抓住研究员的手腕,药剂针管在挣扎中刺破皮肤,冰凉的液体渗进伤口,“还是说……他早就不知道疼了?嗯?
“你担心他?”汪念轻笑带着怜悯却切换了监控屏的画面“看看吧”
三十岁的吴邪跪在雪地里,指缝间淌出的血在雪地上绽成红梅黎簇看见他举起刀的手很稳!!!!!
“呵完美的复制品”
(回忆结束)
黎簇把吴邪掼进吉普车后座时,撞翻了工具箱。扳手和钳子哗啦砸在车垫上,某把匕首的冷光划过吴邪瞳孔。
"你要用我教你的东西对付我~?"吴邪喘笑着去摸后腰的枪,却被少年用膝盖压住手腕。黎簇扯开他冲锋衣拉链的声音像撕开绷带,露出锁骨下方那道陈年弹孔。
"当年在这里..."黎簇的舌尖擦过疤痕,"张起灵是不是也这么碰过你?"
回答我。”黎簇的膝盖又往下压了压,听见吴邪手腕骨摩擦的轻响
话音未落,黎簇突然俯身咬住他的耳垂。不是调情的轻咬,是带着狠劲的撕磨,像幼兽在划分领地时露出的獠牙。吴邪闷哼一声,另一只手终于挣脱出来,揪住少年汗湿的头发狠狠往后拽。“放手!”
黎簇被拽得仰头,却笑得更凶。他看见吴邪眼底翻涌的情绪,有愤怒,有难堪,还有一丝看不懂的情感
“我不放。”他盯着吴邪锁骨下的疤痕,声音又轻又冷,“你教我怎么杀人,怎么在沙漠里活下来……却没教我,该怎么不想你。”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应该”
车顶的星空观测窗凝满水雾,把北斗七星晕染成暧昧的光斑吴邪的军靴卡进座椅调节杆缝隙,每次颠簸都让齿轮咬得更深,黎簇咬住他肩头时尝到血锈味,多像小时候在胡同口舔到的冰棍铁签
很久……
工具箱里的匕首还在反光,映出两人交缠的影子。吴邪眼神空落落的,像被抽走了魂魄。
破晓时吴邪在黎簇背包暗袋里摸到汪家植入的追踪器,金属外壳上刻着编号kx-781
“实验体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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