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博文:你难道不好奇我的名字吗?
江唱刚想开口问他的姓名,门外却突然传来左奇函的声音。那声音透着几分不耐烦,令江唱心头骤然一紧。她慌乱地试图从那人怀里挣脱,可无论怎样用力挣扎,那双臂膀就像铁铸的一般,纹丝不动。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滞了,压得人喘不过气,胸口闷闷的,似堵了一块石头。
江唱:你放开我!
力量的悬殊让江唱一时无法抗衡,她咬紧牙关,猛地抬起脚,狠狠踩在杨博文的脚背上。“咔嚓”一声闷响,他吃痛地松开了钳制女孩的手。江唱趁机挣脱开来,脚步踉跄地后退几步,鞋底与地板摩擦发出“吱呀”声,几乎站不稳,手忙脚乱地扶住墙才勉强撑住身体。
没等她缓过神,左奇函已推门而入。他目光扫过屋内,只见江唱扶着墙微微喘息,胸口起伏不定,额角渗出细密汗珠,而杨博文则弯腰捂着脚,表情扭曲,眉头紧皱成一团。屋里静得可怕,无人言语,也无人动弹。除了他们两人,没人知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左奇函:你醒了?那正好。
左奇函的声音平静如一潭死水,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他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纸页,随意晃了晃,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左奇函:这是你的转学手续。
江唱一怔,接过文件的手有些颤抖,指尖轻轻摩挲着纸页粗糙的边缘,眼中满是疑惑与不安,嘴巴微张,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江唱:为什么转学?能给我个理由吗?
面对江唱的质问,左奇函面无表情,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的语气淡漠,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左奇函:理由就是,你以前的学校离这儿太远,新学校离这儿近。
江唱:这算哪门子理由……
江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哽咽,眼眶微微泛红,她觉得这个解释荒唐至极。
左奇函:最重要的理由是——你和我们一个学校,只是不同年级。而且,这样还能相互照应。
左奇函的话音落下,别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窗外风声轻轻拂过窗棂,发出“呜呜”低吟,似在嘲弄她此刻的无助与困惑。
左奇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把目光转向杨博文,眼神冰冷锋利,似刀刃划过玻璃表面,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杨博文:刚刚,比你早十分钟。
话语落下,别墅再次陷入寂静,只有空气缓慢流动的声音,以及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显得格外突兀。
江唱:我什么时候去报到……
江唱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带着些许犹豫与试探。话音未落,两道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让她感到一阵莫名压力,背脊微微发凉。
左奇函:明天。
左奇函:和我们一起去上学。
左奇函:我带你去。
话说到这份上,江唱也只能认命。她低垂眼帘,嘴角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点点头,随后迅速转身跑回房间,“砰”地关上门,将自己隔绝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她想不通,既然已经嫁过来,却还没见过父母口中的那个老头。她觉得这事不简单,事到如今只好收拾书包,准备明日去新学校报到。
躺在床上,望向窗外天气,乌漆麻黑,什么也看不清,只感受到外面渐渐刮起的大风,呼啸着穿过树梢,“呜呜”作响。窗外风越来越大,伴随着风,雨也下了起来,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窗户上,发出密集声响。
江唱从小就怕恶劣天气,双手攥紧被角。“轰隆”一道雷声炸开,吓得她整个人缩成一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只要睡着就好,就不会害怕了。可风雨声越发大起来,“哗啦哗啦”的雨声夹杂着“轰隆轰隆”的雷鸣,让她根本睡不着,反而愈发恐惧。
眼看就要被吓哭,女孩心中冒出找左奇函的想法,但马上又否定自己。毕竟,跟他不是很熟,只说过几句话,这会儿跑过去会不会太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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