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站在严氏集团总部大楼的电梯里,镜面反射出他苍白如纸的脸。
电梯数字不断攀升,他的指节抵在金属扶手上,因为用力而泛着青白色。三天没合眼的疲惫像潮水般涌上来,却在即将淹没他的瞬间被更汹涌的怒火烧干。
"叮——"
顶层到了。
秘书台的女孩惊慌地站起来
其他角色:严、严总?您没有预约......
严浩翔径直走过她身边,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冰冷的声响。总裁办公室的实木门被他一脚踹开时,严清正靠在真皮转椅上和女秘书调笑。
严浩翔:滚出去
三个字让女秘书落荒而逃。严清慢悠悠转过来,嘴角还挂着轻佻的笑
严清:哟,这不是我亲爱的哥......
"砰!"
严浩翔的拳头狠狠砸在他脸上!
严清连人带椅翻倒在地,鼻血瞬间涌出。他还没反应过来,衣领就被揪住,整个人被拽起来按在落地窗上。三十八层的高度让整座城市都在脚下摇晃,玻璃因为撞击发出危险的震颤声。
严浩翔:贺峻霖在哪?
严浩翔的声音低得可怕,每个字都像从齿缝里碾出来的冰渣。他的拳头抵在严清咽喉处,手背上还沾着血迹——不知道是对方的还是他自己裂开的指关节。
严清舔了舔裂开的嘴角,突然笑出声
严清:不是告诉你了吗?喂鱼了
玻璃窗映出严浩翔骤然收缩的瞳孔。
下一秒,严清被掼在地上!膝盖重重压住他的胸腔,窒息的痛楚中他看见他哥哥猩红的眼睛——那是他从未见过的,野兽般的眼神。
严浩翔:你他妈再说一遍?
拳头如暴雨般落下。肋骨断裂的闷响,皮肉撞击的钝声,严清很快满脸是血。但更让他心惊的是严浩翔的状态——这个永远西装革履、从容不迫的严家长子,此刻领带松散,头发凌乱,每一拳都带着要把他活活打死的狠劲。
严浩翔:为什么动他?
严浩翔掐住严清的脖子,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严浩翔:你恨的是我!
严清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却在濒临昏迷前露出诡异的微笑。他颤抖着摸向西装内袋,掏出一个遥控器按下。
办公室的投影幕布缓缓降下。
上百张照片同时亮起——严浩翔和贺峻霖在蓝楹花树下接吻,在民宿阳台相拥,在车里十指相扣......每一张都清晰得能看见他们眼底的爱意。
严清:精彩吗?
严清吐着血沫笑道,
严清:我跟踪你们拍了三个月......
严浩翔的拳头僵在半空。
严清:现在全公司监控都切到这个画面了
严清咳嗽着撑起身,
严清:你说,要是这些照片传遍全网......
严清:恒霖的股价会跌多少?董事会那些老古董会怎么看你
幕布的光映在严浩翔惨白的脸上,他松开钳制的手,踉跄着后退两步。
严清:更精彩的是......
严清抹了把脸上的血,笑容越来越大,
严清:所有人都会说,是那个开花店的贱货勾引严家大少爷。他死了都要被骂婊子,骨灰坛都会被吐口水......
严浩翔:闭嘴!
严浩翔的怒吼震得玻璃嗡嗡作响。他抓起桌上的青铜摆件就要砸下去,却在最后一刻停住——幕布上正播放贺峻霖喂流浪猫的视频,那人蹲在巷子里的背影单薄得像张纸。
严清:怎么不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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