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贺峻霖裹着毯子窝在沙发上看电影,严浩翔坐在他身边处理邮件。每当贺峻霖咳嗽,严浩翔就会暂停工作给他拍背递水。
"你忙你的。"贺峻霖第N次推开他的手,"我没事。"
严浩翔置若罔闻,干脆把笔记本电脑一合:"看什么电影?"
贺峻霖把毯子分他一半,两人肩膀挨着肩膀,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电影是部老套的爱情片,放到男女主角在雨中拥吻时,贺峻霖突然笑出声:"比我们昨天狼狈多了。"
严浩翔捏捏他的后颈:"今天还想去游泳吗?"
"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把我往水里带?"贺峻霖用脚趾戳他小腿。
严浩翔顺势抓住他的脚踝,手指在凸起的骨节上轻轻摩挲:"那等你好了再去。"
这种被珍视的感觉让贺峻霖胸口发胀。他借着打哈欠的动作把头靠上严浩翔肩膀,后者立刻调整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些。
药效开始发作,贺峻霖的眼皮越来越沉。朦胧中他感觉严浩翔轻轻将他放平,又在他头下垫了枕头。意识消失前,唇上似乎落下了一个轻柔如羽毛的触碰。
再次醒来时,夕阳已经将客厅染成橘红色。贺峻霖身上多了条毛毯,而厨房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他蹑手蹑脚走过去,看到严浩翔正在煎鸡蛋,料理台上摆着切好的水果。
"偷看什么?"严浩翔头也不回地问,仿佛背后长眼睛似的。
贺峻霖走过去,下巴搁在他肩上:"饿了。"
严浩翔侧头亲了亲他发顶:"马上好。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贺峻霖吸吸鼻子,确实通畅了不少,"就是嘴里没味。"
严浩翔关火转身:"那晚上去吃火锅?"
"真的?"贺峻霖眼睛瞬间亮了,随即又狐疑地眯起,"你不会又要点清汤锅吧?"
"你感冒刚好——"
"我要吃麻辣的!"贺峻霖揪住他衣领,"不然我就......"
"就怎样?"严浩翔低头凑近,呼吸拂过他唇畔。
贺峻霖耳根发热,松开手嘟囔:"就偷偷往你碗里倒辣椒油。"
最终两人各退一步——点鸳鸯锅。傍晚时分,贺峻霖被严浩翔裹成粽子才获准出门。初秋的晚风带着凉意,严浩翔的手始终牢牢握着他的。
火锅店人声鼎沸,红油在锅中翻滚。贺峻霖迫不及待地涮了一片毛肚,却被严浩翔半路截胡:"先吃点清汤的垫垫。"
"严浩翔!"贺峻霖筷子跟他打架,"那是我涮的!"
严浩翔眼疾手快地把毛肚沾满香油碟塞进他嘴里:"烫,慢点吃。"
隔壁桌的老夫妇看着他们直笑,贺峻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在桌下踩了严浩翔一脚。后者面不改色,又往他碗里夹了块嫩牛肉。
"够了够了。"贺峻霖看着堆积如山的碗抗议,"你当喂猪呢?"
严浩翔笑着凑近,声音压得极低:"晚上还有体力活动,多吃点。"
贺峻霖一口金针菇呛在喉咙里,咳得惊天动地。严浩翔一边给他拍背一边坏笑,被他狠狠瞪了一眼。
回家的路上经过花店,贺峻霖习惯性检查门锁时,严浩翔突然从背后变出一支红玫瑰。
"什么时候拿的?"贺峻霖惊讶地接过,发现花瓣上还带着水珠。
严浩翔笑而不答,只是牵起他的手。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重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夜风拂过,贺峻霖打了个喷嚏。严浩翔立刻脱下外套裹住他:"感冒还没好全。"
"知道了知道了。"贺峻霖嘴上嫌弃,却把脸埋进带着严浩翔体温的衣领里。
玫瑰的香气混着火锅的味道,还有严浩翔身上淡淡的须后水气息,组成了这个平凡又珍贵的夜晚。贺峻霖想,或许幸福就是这样简单——有人记得你生病时要喝姜汤,有人愿意为你学煮粥,有人会在回家路上为你带一支花。
而当他抬头对上严浩翔温柔的目光时,他知道对方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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