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匆忙将云舒送至稷下学堂,连拜师大典都暂且搁置。
大夫匆匆赶来诊治,一群人忧心忡忡地守在屋外,气氛凝重得仿佛连风都停滞。
李长生若有所思地问道:
李长生:你们是说,云舒那丫头使了一套古怪的功夫?
叶鼎之点头,眉宇间仍带着几分凝重:
叶鼎之:是,而且后来她再尝试,却无论如何都用不出来了。
李长生沉默良久,众人屏息凝神,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谁知这老头忽然一摆手,满不在乎道:
李长生:无妨!这丫头命硬得很,你们一个个沉着脸作甚?难看死了!
......
翌日清晨。
云舒悠悠转醒时,屋内空无一人。晨光透过窗棂洒落,细小的尘埃在光束中浮动。她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发了半晌呆,才慢吞吞地掀开被子下床。
恰在此时,百里东君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鲜肉粥。
百里东君:醒了?
他将粥往桌上一放:
百里东君:有没有好点?
云舒眼睛一亮,立刻扑到桌前,捧起碗“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她饿极了,连嘴角沾了米粒都顾不上擦。
百里东君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百里东君:慢点,又没人和你抢
云舒放下空盆,忽然想起什么:
百里云舒:对了,叶鼎之他们呢?
百里东君耸耸肩:
百里东君:李先生说你别无大碍,他们便放心走了。他们两人都没有拜师的打算,所以...
他得意地挑眉:
百里东君:如今咱们可是稷下学堂正儿八经的弟子了!
云舒托着腮,轻轻叹了口气:
百里云舒:这就走了啊...
她依稀记得,自己伏在叶鼎之背上时,脑海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叶鼎之的背影,莫名让她想起一个人——云哥。
正出神间,柳月端着刚煎好的汤药推门而入,药香顿时盈满室内。
柳月:醒了
他眉眼温润,将药碗递到她面前:
柳月:把药喝了吧。
云舒皱起鼻子,盯着那碗黑漆漆的汤药,满脸抗拒:
百里云舒:这药闻着就苦...
云舒拿过药碗,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下去,苦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她刚放下碗,柳月就把蜜饯塞进她嘴里。
柳月:还苦吗?
百里云舒:才一颗...
云舒含着蜜饯含糊不清地抱怨,但嘴角却微微上扬。
百里东君端着粥碗站在门口,目光在柳月和自家妹妹之间来回扫视。
百里东君:有意思...
他暗自挑眉,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
想到这里,百里东君心里突然泛起一阵复杂。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端起碗,转身离去。
稷下学堂外,百里东君、云舒和尹落霞三人换上了一尘不染的白色大氅,衣袂随风轻扬,踏入学堂大门。
外院的弟子和师范们早已分立两侧,神色恭敬地注视着他们。三人一路向前,直至路的尽头,那里只有一扇不起眼的小门,无人看守,门扉虚掩,仅留一道细缝。
尹落霞微微一笑,伸手示意:
玥瑶:百里兄,你先请吧。
百里东君挑眉,瞥了一眼身旁的云舒,见她一脸跃跃欲试,便哼笑一声:
百里东君:行,我来。
他伸手推门,却在踏入的瞬间身形一晃,一盆水“哗啦”倾泻而下,却被他轻巧避开,水花溅湿了门槛,却未沾他分毫。
雷梦杀:哎呀!
柳月:竟然让他躲过去了
不远处的屋顶上,李先生懒洋洋地躺着喝酒,见状摇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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