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就是这里了。”
丁程鑫走到门前,推了推,门是锁着的,锁上刻着复杂的符咒,和铜镜镜框上的一样。马嘉祺拿出之前捡到的小铜镜,放在锁孔上,铜镜突然亮了起来,符咒慢慢消失,锁“咔哒”一声开了。
推开房门,里面黑漆漆的,只有一盏油灯挂在墙上,昏黄的光照亮了里面的景象——房间里放着很多纸人模具,还有一口大缸,缸里装满了暗红液体,像是血,缸边放着一把纸做的剪刀,和之前老太太用的一样。
房间的正中央,放着一个纸做的祭坛,祭坛上摆着七个纸人,穿着和他们镜中影一样的戏服,每个纸人的胸前,都贴着一张黄符,上面写着他们的名字。
贺峻霖:“他们想把我们的魂封进这些纸人里!”
贺峻霖吓得后退一步,严浩翔赶紧扶住他,把打火机举了起来:
贺峻霖:“别怕,我们有铜镜和黄符,能毁掉这个祭坛。”
马嘉祺走到祭坛前,刚要拿开纸人,祭坛突然晃了晃,缸里的暗红液体开始冒泡,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众人警惕地盯着大缸,只见一只纸手从缸里伸了出来,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无数只纸手从缸里伸出来,抓向祭坛上的纸人,像是要把纸人拖进缸里。
马嘉祺:“快毁掉祭坛!”
马嘉祺喊,七人一起动手,把桃木片、黄符、指尖血都用上,贴在祭坛和纸人身上。黄符燃起大火,淡蓝色的火焰裹着祭坛,纸人一个个被烧成纸灰,缸里的纸手也慢慢缩回缸里,暗红液体不再冒泡,变成了一滩纸灰。
祭坛被烧毁后,房间里的油灯突然灭了,外面传来一阵“哗啦”的响,像是很多东西被风吹倒。等众人走出小屋,发现后院的纸人都不见了,只剩下一地纸灰,被风吹散。
戏台的方向传来一阵熟悉的“滴答”声,众人跑过去一看,只见之前的大铜镜前,站着一个穿着蓝色书生服的人影,正是丁程鑫的镜中影,他手里拿着一本书,对着铜镜笑了笑,然后慢慢转过身,看向丁程鑫,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谢谢”,然后融入了阴影里,只留下一缕淡蓝色的光晕,飘向丁程鑫的方向。
丁程鑫:“我的镜中影执念也解开了?”
丁程鑫有些惊讶,马嘉祺点点头:
马嘉祺:“我们毁掉了纸人坊和祭坛,解决了根源,所以他的执念也解开了。现在,还有宋亚轩、张真源、严浩翔、贺峻霖的镜中影没解开,我们得继续找线索。”
宋亚轩摸了摸背包里的小铜镜,镜面突然亮了起来,映出一个穿着粉色花旦服的女人,正在后院的纸人坊小屋里,寻找什么东西。画面里,女人找到了一本日记,打开一看,里面写着:
“班主与纸人坊交易,要我嫁给纸人坊的‘主人’,我不嫁,他就想杀我……”
画面消失,铜镜变得冰凉。
宋亚轩:“我的镜中影是被班主逼婚,才想逃跑的。”
宋亚轩把日记的内容告诉众人,
宋亚轩:“她的执念应该是想找到班主逼婚的证据,或者想逃离这里。”
张真源突然指向戏台的后台,那里的一个木箱正在晃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众人跑过去,打开木箱,里面放着一本日记,正是镜中影花旦的日记,日记的最后一页,写着:
“我把证据藏在戏台的化妆镜后面,希望有人能看到,救我……”
宋亚轩: “化妆镜后面!”
宋亚轩赶紧跑到戏台的化妆镜前,用桃木片敲了敲镜子后面的木板,木板是空的。他用力一推,木板掉了下来,里面藏着一张纸,上面是班主和纸人坊的交易契约,写着“以花旦之魂,换白银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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