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刘耀文回到狼王殿时,便见案几旁蜷着一个人,即使身上的衣裳宽大也不难看出人身子的瘦弱,仿佛稍一用力碰就能使其骨头断裂似的。
他缓步至案几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孩儿沉睡的面容,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从人儿的睡颜中看到了几丝羞……耻?!
刘耀文挑挑眉,还是没忍住坐在一旁,微微倾身靠近了些许,眼睛仿佛定在了小孩儿的脸上,目光从微蹙的眉头缓缓下移,略过微颤的眼睛、泛红的鼻尖,最后定在了微启的艳红唇瓣上。
这小孩儿做的什么梦呢……
大抵不会是什么很开心的……噩梦?有些许可能,刘耀文却觉得爷不像,至于哪里不像……他也说不上来。
罢了,姑且算作他在做噩梦吧。
那么……
刘耀文目光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那两片乖巧的唇瓣,不自觉滚了滚喉结,他微启唇瓣,声音稍沉道:
刘耀文:“做噩梦?朕帮你醒过来?”
到也没想让人突然醒过来回答他,话落他便将唇抵在了他注视着的那两瓣唇上。
其实他也没想有多大动作,只是含住那两片唇瓣轻轻吮吸了几番,探出舌来描摹其唇形,舔舐唇瓣。
可就当他玩弄够了准备离唇之时,忽然感到原本毫无动静的唇瓣似乎是追着他的唇嘟了嘟,还探出舌尖来碰了碰自己的唇瓣。
即便动作极小极轻,刘耀文还是很清晰地感知到了——小孩儿在……回吻。
刘耀文以为是宋亚轩还是被他弄醒了,离了点距离看向依旧紧闭双眸的人。
刘耀文疑惑地微蹙眉,沉声开口试探道:
刘耀文:“宋亚轩?”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面前人的脸上,似乎是其带来的痒意让人皱了皱鼻头,但仍然未有醒来的模样。
但宋亚轩忽然发出了点极细极轻的哼唧声,红唇还在以很小的幅度翕动着,似乎还在欲求不满。
刘耀文眉头蹙得更紧了,这小孩儿到底在做什么奇奇怪怪的梦?
他又撑开了些距离,细细观察着眼前这副面容。
离远了才发现,人儿的双颊以及整个耳朵都泛着红晕。
现在外头的一寸一土,一草一木都还压在厚实的皑皑白雪之下,凛冽的寒风还时不时吹刮席卷而至,带来阵阵寒气。
即便屋中燃着火炉,不至于那么寒冷,但也不可能称得上“热”,怎会睡个觉便将脸红成这般?
刘耀文伸手碰了碰人儿的额头,也不烫。他又碰了碰人儿的手,还带了几丝冰凉。
刘耀文:(怎么回事……)
不自觉索了眉,刘耀文转而又拉过宋亚轩的遮掩在衣袖下的手准备握上,却在拉出的那一刻,一哥东西也随之暴露。
不用拿起细看,光是看其上的大致轮廓样貌,刘耀文用脚趾头都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玩意儿曾经在他好奇心最为强烈、精力最为旺盛时每日都必须拿来好好“品读”一番的。只是后来看的多了便觉没意思,再加上整日费心谋划反叛,他早已没再碰过这些了。
这时突然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还是从……宋亚轩手中掉落的。
这么一看,宋亚轩睡着前定是在看这玩意儿了。
操。
宋亚轩,春宫图,刘耀文本以为毫无干系的两物忽然连接在了一起,他忽得觉着心口有一簇无名火正悄然生长蔓延,眼眸沉的像是一潭死水。
心里有种被欺瞒的怒火与厌恶。
他就说,怎么可能会有那般纯洁的人,三岁婴孩还差不多。
刘耀文沉沉地盯着还在沉睡的人几秒后,抬手掐住了其纤细白皙的脖颈,他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力,声音中的怒气清晰可闻。
刘耀文:“宋亚轩!”
睡梦中的宋亚轩只感觉突然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喉头被一股大力狠狠压制着,气息都被堵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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