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快步上前,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急切:
“菊长老!满月呢?您知道她去哪了吗?”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菊花关,生怕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胡列娜也跟着问道:“是啊,菊爷爷,昨天您找满月说了什么?”
菊花关这才缓缓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嘴角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他抬手将手中的菊花凑到鼻尖轻嗅了一下,才慢悠悠地开口:
“满月啊……”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三人急切的脸,才继续道。
“为了不影响你们以后,她已经被教皇冕下带走了,今早卯时刚走,至于去哪儿,这我也有所不知了。”
“被教皇冕下带走了?”
邪月的声音猛地拔高,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往前又跨了一步,指尖微微发颤。
“怎么会……为什么要带走她?还不告诉我们去向?”
他盯着菊花关的眼睛,试图从那平静的神色里找出一丝破绽,可菊花关的眼神却像深潭,看不到底。
胡列娜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声音带着点发颤:
“菊爷爷,您没开玩笑吧?教皇冕下为什么要突然带走满月?”
她攥着邪月的衣袖,指尖冰凉,比比东在武魂殿的威严无人不知,若是被她亲自下令带走,后果简直不敢想。
焱也皱紧了眉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
“就算是有什么事,也该让我们见她一面,跟她告个别吧?这样悄无声息地把人带出武魂城,也太……”
他话没说完,却也知道在菊花关面前,不能对教皇的决定有半分质疑,只能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可眼里的担忧却更浓了。
菊花关看着三人紧绷的神色,指尖的菊花又转了一圈,才缓缓开口:
“教皇冕下自有考量,‘影响’二字,你们该懂。”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邪月身上,语气多了点意味深长。
“邪月,你是黄金一代的领头人,未来的路还长,不该被无关之人绊住脚步。满月的去处,你们不必再查,也查不到,现在她就暂时与这里无关了。”
“无关之人?”
邪月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不是无关之人!她是我们的伙伴!”
他实在忍不住,语气里满是顶撞。
“教皇冕下凭什么不声不响地把她带走?连去向都不肯说?”
菊花关的脸色微沉,眼神里多了点压迫感:
“邪月,注意你的言辞。教皇冕下的决定,还轮不到你来质疑。”
他抬手制止了还想说话的邪月。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们回去吧。好好修炼,别让教皇冕下失望,也别让满月的‘离开’,变得没有意义。”
最后那句话像一根刺,扎在邪月心上,他看着菊花关迅速消失的身影。
他想再追问,却被胡列娜死死拉住——她摇了摇头,眼里满是无奈,示意他别再冲动,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焱也拍了拍邪月的肩膀,声音低沉:
“先回去吧,现在问不出更多了。以后……我们再想办法找她。”
邪月站在原地,望着菊花关的背影,又看向教皇殿的方向,心里像被掏空了一块。
他知道,满月就真的从他的世界里暂时消失了,而他甚至不知道,下次再见,会是何时。
阳光依旧明媚,可照在他身上,却没有半分暖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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