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这小子还是和当年一样:「那你给我分析分析谁最可能是」
谢修竹双臂慵懒的抱着:「那些匠人这么多年都勤勤恳恳,肯定先排除了吧,不就是你养的几个兔崽子造的祸吗?」
「别忘了找出凶手后送到欧阳叔那里」说完谢修竹也不管,自顾自的回去了。
几个兔崽子造的祸?那其中最有嫌疑的就是阿珩了,刘老二心里忍不住想着。
趁着别人还没起床,第2天还没亮,刘老二就摇醒了阿珩:「快醒醒,我有话要问你」
阿珩睡眼朦胧的坐了起来,挠着鸡窝似的头发,但也不敢乱发脾气:「二叔,你这么早喊我,是不想让我长个了吗?」
刘老二板着个脸,一字一句的问道:「你给我实诚的说,昨晚上的火是不是你放的?这可是个重罪……」
阿珩坐在那里没说话,只是低着头,正当刘老二以为他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探着脑袋凑上前准备说教一番时,才发现这家伙竟然睡着了。
「阿珩!!!」
打了一个激灵,阿珩站了起来:「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刘老二一手拍着胸脯顺气,一只手指着阿珩,本来想着这群孩子还小,饶过一番,没想到根本不听他讲话,既然这样那只能交给欧阳处置了,也好长长记性。
「跟我走,不好好收拾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吧?」
就这样,阿珩一脸呆愣的被刘老二拖到了处置人的那间屋里:「欧阳,这有个明知故犯的交给你了,别弄死就行」
「就这个小家伙搞的吧,看起来怪听话,没想到胆子这么大啊!」怪老头坐在板凳上,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盯着阿珩。
直到被绑在了十字架上,阿珩才终于明白过来,他用力挣扎着,手腕被麻绳勒得通红:「火真不是我放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您放过我吧!」
可怪老头哪是会听这种‘狡辩’的人,一鞭又一鞭的抽在阿珩身上:「那就打到你承认为止」
一声声惨叫从屋里传出来,林潇猛的睁开眼,他睡的晚,似是做了坏事一晚都被噩梦缠绵,不知道是不是梦,他听见了阿珩的声音。
随意的穿好衣服,跑下楼找刘老二:「二叔,你有没有见到阿珩?」
「那小子啊!不听话受罚去了」
完了,他亲眼见到过受罚人的样子,阿珩还是个小孩子,怎么能受得了这种刑罚?
当他赶到屋前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样子:一个衣衫不整的孩子浑身鞭印,鲜血顺着伤口止不住的往下流,白衣也不免染成红色。
怪老头不见了踪影,又晚了,如果他能早来一步,阿珩也不会受到这样的惩罚了。
他将十字架上的阿珩背在身上,一步步的往回走,背上人微弱的呼吸,似乎预示着随时即将死亡。
最后林潇敲响了谢修竹的休息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见到谢修竹起,就感觉身上有一股熟悉的草药味,所以坚信谢修竹一定能就得了人;而且他的休息室似乎和普通人的不一样……
谢修竹一脸不满的打开了门:「大早上来敲我的门,急着投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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